老公爵這才回過神來,說道:“那你先前怎麼不說?”
瑪蒂爾達說:“我不是一直在勸嗎?你兒子能勸得過來嗎?他那個犟脾氣,而且這個時候我們不給他撐腰打氣助威,他名聲就沒了。”
老公爵說道:“那你剛才說要去找八王爺商量貸款的事,是不是想在決鬥之前把貸款這事給解決了?這樣不管他決鬥結果如何,咱們也都有了貸款,不至於血本無歸。”
“可不就是這個目的嗎?順便再去摸一摸那位八王爺的底,如果他沒有底氣,願意跟我們談談,那我們也可以做出讓步,讓他給我們一些貸款的好處,我們再阻止兒子跟他的決鬥。”
“這個就不要開口了,我覺得完全沒有可能性。”
“為什麼?”
老公爵哼了一聲,說道:“你不懂男人,尤其是八王爺這樣驕傲的男人。
他既然開口接受了挑戰,又是當著法蘭西國王的面,還有那麼多貴族都在一旁看見了,他要反悔,以後還有什麼臉待在法蘭西,待在整個歐洲?”
“這倒也是,先跟他談談再說吧。”
……
趙桓跟著埃莉諾遊玩了西岱島上的皇宮和城堡。
島上這座皇宮實際上就是後世的法國大革命時攻打的大監獄,就在法國大革命時期這裡設了革命法庭,關押了一千二百名男女囚徒。
在整個大革命期間,法庭在這裡將兩千六百名囚徒送上了斷頭臺,其中很多是赫赫有名的名人,比如法蘭西王后瑪麗,伊麗莎白公主等等。
趙桓在後世曾經遊覽過這座赫赫有名的大監獄,沒想到他穿越到了一千多年前,能夠再次遊覽這座城堡。
只是現在的城堡還沒有後世的那麼宏大,很多建築都還沒有擴建,相對還比較小。
埃莉諾見趙桓似乎對這裡比較熟悉,有些奇怪,好奇的問道:“難道你以前來過嗎?”
趙桓說道:“是呀,我做夢的時候來過。”
埃利諾撲哧一聲笑了,說道:“你可真是幽默。”
她把趙桓帶到了她的寢宮,一個非常寬大的屋子,一排的落地窗,站在窗邊可以看見幽靜的塞納河從城牆下緩緩流過。
塞納河在後世幾乎成了汙水溝,跟其他的城市河流一樣被城市排汙給斷送。
而這個時代的塞納河清澈得可以清楚的看見河裡的石頭和緩慢在河水中游動的魚兒,空氣也沒有半點汙染,清新得都似乎帶著甜味一般。
埃莉諾拍了拍自己寬大而又柔軟的床,對趙桓說道:“想不想在上面躺一下?”
趙桓說道:“還是不要了,萬一被你丈夫知道了,到時候就怕不是亨利一個人要和我決鬥了,還得加上你的丈夫。”
“這又不是他的床,他有什麼資格干涉我?我想讓誰躺誰就可以躺,現在我把它交給你了,你可以想躺多久就躺多久,哪怕躺一個通宵都沒問題,他沒有權利干涉。”
趙桓揶揄道:“你們倆不會分居了吧?”
“我們從結婚第一天就是分開住的,這是他答應我的,我不習慣半夜醒來有個男人睡在我身邊。”
趙桓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接這個話茬,他甚至很好奇他們的夫妻生活該怎麼辦?但是這樣的話題似乎也不應該挑起來,他趕緊說道:“我有點餓了,要不吃點什麼?”
埃莉諾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咱們在說讓你躺我床上這事呢,說什麼吃的嘛。——今晚你就住在我這兒,敢不敢?”
趙桓嘿嘿乾笑兩聲:“我還真不敢,我來這兒是來做客的,你的丈夫對我也挺好的,我要住在他妻子的臥室裡,他就算不說我什麼,我也會很難過的,我不想事情鬧成這樣。
再說我知道你其實對我沒有太多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