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殘忍啊~~~~”
我噗嗤一聲,笑了開來。
原本對男性生理非常感興趣的我,眼睛卻一直不敢往罌粟花的小鳥兒處溜達,因為我知道,從我睡到床上時,那個硬挺的熾熱,就一直對我熱情地行著立正禮。
望著罌粟花的背影,我緩緩勾起嘴角,心裡滲入絲絲甜蜜。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我不懂得如何控制才算最好,但很顯然,我原本焦躁的心裡有了一種悄然滋長的幸福感。
那晶瑩在舊衣邊緣的水珠在這個昏暗的帳篷裡,散發出璀璨的光芒,猶如愛情悸動的呢語。
關於未來,我不知道,但卻清楚的記憶下這一刻晶瑩剔透毫不苦澀的心動。
就在現在,有了那滴滴潤澤生命的水珠滋潤大地,愛情的果實,是否仍舊任重道遠?還是……會開在明天的……明媚裡?
一百一十九。浴血魔殺
罌粟花說這場戰爭,就是一場獵殺野獸的盛宴。
但,野獸現在竟然藏了起來,所以,我們只能深入林中集合三國之力進行圍捕。
總營仍舊設立在邊界處,罌粟花卻輕裝上陣,帶著大部分快騎開始了追捕圍剿。為了提高速度,所有拖拉都沒有帶,就連大夫也只選出四人,還得說騎術不錯,別在策馬狂奔時將自己摔成個龜裂樣。綜合所有條件,我這個年輕力壯下手狠準縫補厲害的小大夫是必然要隨軍而行的。
哦,對了,忘說一點,我現在人贈外號……醜裁縫。
那縫補人皮的託簡直是日漸精湛,堪稱一絕!甚至,有人突發急性闌尾炎,我還就手一刀,完全搞定。當那一段紫黑色的腸子被我扔到地上,愣是嚇出了不少男兒淚。
名聲一日千里的我也終於隨著罌粟花賓士去了荒原。
至始至終,除了白蓮生病那晚我都沒有再見過被罌粟花限制了活動範圍的他。
不見,也許也是好的。
終究我不知道應該與他說些什麼,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許,潛意識裡的自我保護,讓我自動避開一切會干擾我正常的毒素。
不為什麼,只因在乎。
隨軍出征的日子,讓我想起了自己曾經受到的訓練。
沒有所謂的男女,沒有所謂的孩童,沒有所謂的柔軟,更沒有一點的同情心。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那樣的組織竟然會選我做殺手?
但我卻清楚的記得,當院長說,有好心人送來吃食,讓我們全部去院子裡等時。我們一大片的小孩子全部撒歡兒地跑去院子裡,就怕晚了一分,就分不到甜嘴飽肚子的美味。至今,我仍舊清晰地記得小孩子們那雀躍興奮的表情。
但,我們等了好久好久,從早晨等到中午,有一部分飢餓的孩子就選擇去喝那少得可憐的粥。又從中午等到日落,幾乎所有的小朋友都走了,仍舊選擇喝那可憐的粥。
而我,卻一直站在院子中間,等著。
直到天黑了,有個人走過來,問:“想要吃食嗎?”
我抬起小小的腦袋,使勁瞪著那個人,嫩聲道:“不要我等什麼?”
結果,我成了殺手。
因為,那人給了我一隻小兔子,說:“想吃兔肉嗎?把它殺了。”
我想吃,所以,我殺了兔子。
接著,便沒有了回頭是岸,只能一步步踩著血液下的泥濘,只為當時幼童的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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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曾經,為了果腹,我把自己出賣了,而至今,我對食物的眷戀程度竟然一點都不高,只是閒睱時喜歡研究各種烹飪方法,但卻並沒有無肉不歡。
呵呵……
現在想想,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