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頗為得意的點頭:“我給他起的名字,不錯吧?”
不期然地,我看見白蓮嘴角抽搐了一下,二下,三四下,月桂與罌粟花則又開始練起了忍笑神功,胸口激烈起伏不說,還直晃肩膀頭子。
獅子不答反問:“你,可知他們是誰?”
我看了周圍美男一眼,無所謂的回道:“他們又沒說,我怎麼知道?不過,我現在也能猜到他們是兄弟。”轉向月桂說:“這是二哥。”轉想罌粟說:“這是六哥。”轉向白蓮問:“你是老幾?”
白蓮掃眼獅子,回道:“十一。”
我當即眼睛大睜,嘴沒經過大腦就蹦出來一句:“哇靠!十一啊?你們老爹真牛B!豈不是得天天奮戰於床上!”
噗嗤……
罌粟含在嘴裡的酒,噴了。
月桂捏起的葡萄,碎了。
白蓮看我的眼睛,脫窗了。
獅子捏酒杯的手,抖了。
我自己說完後,就覺得有些不妥,忙摟回來道:“咳……我不是笑話你們老爹是種馬,咳……今天啊喝多了,舌頭有點大哈,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誇讚你們老爹雄風不倒!對,對,沒事多做做床上運動,多好啊,不然,怎麼生出你們一票子的絕色美男啊?要誇,還得誇你們老爹的龍馬精神!超讚!
趕明兒個,我配出點虎鞭酒,也送給你們老爹點嚐嚐,一準還能給你們生出幾個水嫩的小弟弟,小妹妹……哎喲……”桌子下的腿,被好幾隻手一起掐上了!我疼得直打顫,卻因黑手太多,而抓不住重點,只能拿眼神挨個的怒視!
罌粟給我倒上酒,說:“喝,喝,喝……”
月桂往我嘴裡塞葡萄,說:“吃,吃,吃……”
白蓮幫我拍著背,說:“多吃,多喝,多吃,多喝……”
我被大家的熱情感染,到也不客氣地往椅子上一靠,享受起美男的超級豪華型服務,還不忘感言道:“要是你們幾個來我店裡當小倌,那可紅透了……”
所有的手停了下來,我忙改口道:“只當清倌,還不成嗎?”
所有的手繼續招呼下來,不過,就是力道太猛,弄得我無福消受美人恩,一頓排山倒海的咳嗽。
咳嗽過後,我看向獅子,氣虛微弱的問:“大哥,能讓白蓮留下嗎?”
獅子緊緊抿著唇,彷彿在壓抑著什麼,半晌,微微提了一口氣,毫無感情的問:“要他留下做什麼?”
我忙身子前傾,撲住獅子的手,激動道:“我要他的裸體啊!!!”一想到美男的裸體,我就全身發熱,眼睛發光,就差身後搖出一條尾巴,告訴人家我是狼他媽
獅子眼神一凜,甩開我的手:“荒唐!”
我再次想要撲上去,卻被白蓮扯了回來,我不甘的吵嚷道:“怎麼荒唐了?這叫藝術懂不懂?”
月桂略顯尷尬的一笑,抬手將我凌亂的髮絲撫到耳後,眼波暖暖,柔聲而問:“你總說要看……呃……要看我們的身體,說是為了藝術,只是……這藝術又是什麼?”
我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才恍然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原來,在這裡,藝術並沒有被總結成為名詞概括。想了想,說道:“藝術,就是用形象來反映現實但比現實有典型性的社會意識形態,詩歌、文學、繪畫、雕塑、建築、音樂等,都是藝術類的。我要看你們的裸體,也是為了一種叫人體畫的藝術。我只是想把你們的裸體畫下來,然後,開個畫展,讓大家……”
我突然發現,每個人的臉色隨著我的語言,變化成了不同的樣子。先是饒有興趣;後是點頭理解;再來,竟然都玩起了變臉藝術,以不同程度的黑青灰綠盯向我。導致我不由自主的越來越小聲,到最後,竟然徹底消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