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對我說,我當初走後他的心裡有多疼,有多痛,他為我付出了那麼多,而我又為他付出了什麼呢?
「為了你,我做了很多。」他恨恨地道,又在我的下巴上狠咬了一口,我將下唇咬出了血,才沒痛出聲。他說著:「為了你,我儘量遠離了我的所有的女人,與她們保持著距離,十多天才與她們中的某一個人在一起一次而已;為了你,我還疏遠了我的男寵,因為你不喜歡他,所以不管他怎麼對我鬧,我都不加理會;為了你,我原本可以不殺紅妮的全家的,也可以不殺我的表弟的,可是,為了你,我不得不這樣做。如果我不這樣做,他們就要把你當年借假死藥逃逸的一事說出來。他們要借題發揮,要借族規置你於死地。」
紅妮一家是被他殺的?我驚得瞪眼看著他,他殺了他老婆的全家?他說他是為了我,我忍不住開了口:「不要把我作藉口,你敢說你殺他們沒有你自己的目的。」
「很好,」他又笑了笑,「你還是開口說話了。我告訴你,」他說道,「我確實有自己的目的,但確實也可以不殺他們的,我可以有更好的辦法。但為了將來能順利讓你成為我的夫人之一,我不得不先斬草除根。」
「我不想成為你的夫人。」我的聲音裡帶著哽咽,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你對我太殘忍,林西文。」他一說完,又重重地壓在了我身上,這一次,他橫衝直撞地闖入了我的身體,毫不憐惜地蹂躪。我痛得再次迸出了眼淚,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落下,他壓在我身上,肆意地來回著,不斷向我的體內深處發起進攻。我只覺得有一把銳利的尖刀刺入了我的身體,把我的身體幾近弄得碎裂。
他又咬上了我傷痕累累的嘴唇,重重地壓在我的唇上,重重地喘息著,「我恨你,林西文,我恨你……」
我的淚水也弄濕了他的臉龐,他卻沒有絲毫的心軟,仍然在我身上狂野地抽動,沒有一點點憐憫和溫柔。
我緊緊地閉著眼,捏緊了手心,只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
當初,當我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做夢也沒想到我和他會有今天會這樣。那個時候,只覺得這種型別的男人離我很遙遠,可是現在……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野性而粗獷的呼吸不斷落在我的臉上,我身體裡的痛從未停止過。
終於,他的激情到了頂峰,緩慢地,他從我的身上下來,躺到了一邊。
聽到了他粗粗的喘息聲,我問他,「要怎樣才能消掉你的恨?」
他把臉轉向了我,依舊喘息著,但冷笑,「永遠都消不掉!」
「你打算折磨我一輩子嗎?」我坐起了半個身,用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上身,「我其實不欠你的。」
他又把臉仰向了天花板,繼續冷笑,「你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還有,你要記住,這一次,是你自願留下來的,我可沒有逼你的。至於折不折磨,那就不由你掌控。」
我無語,只得更抓緊了被子。我x在了床上的一個角落裡,他大刺刺地睡在床上,不多久,我們都睡著了。
天亮後,當我醒來的時候,他早已離開了。
我換上了衣服,吃過了早餐,想出外走走。原本擔心會受到侍女的阻攔,誰知她們只是略微問了兩句便拿來了一件外衣,說是外面有點涼,得穿上才行。
侍女們原本還想為我梳妝打扮一番,我搖了搖頭,便拒絕了。我隨意地梳了兩條辮子,穿上了一條簡單的白色裙子,正要披上侍女們拿來的外衣時,忽然覺得這件繡著金線,綴滿了珍貴的寶石,帶著柔軟羽毛的外衣太奢華了,便要求侍女換一件。
侍女們開啟了這間房內的另一扇門,我才發覺這裡原來還有專門的換衣間。裡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精緻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