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試圖阻止她的動作,眉目看向白紗屏風,睡在床塌上的永昕安適地翻一個身,繼續呼呼入睡。
“她已經睡了。只要你小聲點就不會有人發現。”褪光了衣服,他跨進了浴桶,水漫了出來,一地潮溼。
他的跨入,缸桶立刻顯得擁擠不堪。
瓏髓才想抽身離開,他卻趁著她站起來的瞬間,撈住她的腰肢,往後一拉,立刻害得她跌坐到他的腿上。
後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在頸窩摩挲,溼了的髮絲落了幾縷在白皙的肌膚上,更顯得魅人。
大手直身後托起她的胸部,挑逗的撫弄。
她明白他的意圖,委曲求全道:“我求求你,娘在這裡,你……就這樣,行麼?”
狂肆的笑容飛上他的眉眼,手下的動作更加蠻橫、賣力,在雪白的肌膚上扭捏出紅色的痕跡。
“行麼?”大掌扣住幽雅的脖子,她不得不仰起頭。
“不行。”低嘎的聲音中有了濃濃的情|欲。
已經無法再忍耐了。
托起她的身子,火熱的欲|獸對準她的稚嫩,而後,不顧一切的衝入與涼水截然不同的溫暖。暖的就如同一汪溫泉,與涼水形成鮮明的對比,溫暖的感覺衝上頭腦,恨不得整個人都容進她的體內。
“不……”呻吟剛剛出聲,她就咬住了牙關,別頭回看,白紗屏風另一面,沉睡的母親。
如果……娘知道,女兒就在她的面前被強佔……娘會怎麼做呢?
當做沒有發生?還是不顧一切的來救她?
娘說,她會保護她的。
可是,在這個家裡,誰都沒有辦法保護她們,唯一能保護她們的人只是她們自己。只是她們自己而已。
忍受百戰就像要刺穿她的瘋狂撞擊,眼淚流出,從頰下上流下,滴落在應動作而洶湧的水中。
嘩啦嘩啦不斷響起的水聲。
她咬了牙關,只些許從牙縫洩露出的若有似無的輕吟。
還有他,感受到冰冷中,她身子的溫暖,而發出的沉重呼吸。
這些都像是枯萎的梧桐,漸漸地,不知是因為土地,還是人為的原因,在一時將綠意帶滿人間後,悄然地——
枯萎。
如果
如果
他就像飢餓的野獸變著法索取她的身體。
這就是妾嗎?除了提供身體以外,沒有多餘的言語,只需要將身體盛在盤子裡,送到他的嘴邊,由他予取予求?
自己的存在,原來就是這樣的嗎?
多餘的感覺已經沒有了,除了呼吸和肉體相撞的拍打聲外,她就像抽空了靈魂的傀儡,用盡不同姿勢不斷的滿足他的胃口。
直到,兩人都沒有剩餘的力氣,徹底地累癱在桶中。
滿桶的水已經灑了大半在外,擁住瓏髓,依然感覺著和自己不同的女性柔美。
撥開她被亂髮覆蓋的小臉,流涎的小口微微張開,甚至不用想,就覆上了她的唇,將甘露取之殆盡。
情|欲的宣洩後,只剩下安靜的呼吸和默默的廝磨。
耳鬢廝磨。
她心裡一陣酸楚,是夫妻才會耳鬢廝磨吧?不由的問道:“為什麼你要納我為妾?”
百戰彷彿是聽到了一個笑話般,忍不住呵呵笑出聲來,大手從她的臀部撫到肩胛,看著她燥紅了容顏,他扯開嘴角冷笑道:“你以為除了你的身子,還有什麼地方能吸引我嗎?你能夠拿出手的,也只有這副身子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欣賞她的悽慘一樣。
瓏髓知道他的羞辱,卻故做不聞,她輕輕地問他:“除了這些以外,你對我還有沒有其他的感情?……哪怕……兄妹之情?”就像拼命的在掙扎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