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柳兒取刀,對準手腕一劃,紅色的鮮血立刻流出,她對準瓏髓的口唇,將自己的血液喂入瓏髓的身體。
“真是的。不過柳兒,她之前在京城也能中主人的毒,恐怕你要讓小姐調查一下啊。”
“是啊,氣死我了,我還剛剛給小姐送了信,那知道馬上就發生了這事。真想不出來,誰會用主人的藥給不是我們這些藥人的人下毒。”
聽柳兒的話,她便是毒皇的藥人之一。不過除了大夫和小姐外,能知道的人都死了。
“那還真辛苦你,要給小姐送信,還要盯著瓏髓。你還真累啊。”大夫輕佻地靠在門邊,悠閒地說。
“沒辦法,誰叫她是小姐的親戚呢。小姐說了,就我們先從百戰下手,所以怎麼著也得救活她。她的證言可是很重要的。”
“不過主人搞不好會生氣的哦。”大夫提醒。
“呵呵,這個時候是主人和小姐見面交合的時間。所以找到了主人的住處,主人也不在。”柳兒很清楚,“小姐要得就是讓百戰背上擅離職守、延遲軍務的罪名而已。”
“原來如此。”大夫跟著柳兒一起笑得開懷。
“那你打算怎麼救她呢?主人都不在呢。”
“少主人在呀。”柳兒白了太一眼,“以少主人的性格,誰找上門來,他都會救的。”
“你又要走?”聽風無奈了。這種妖蛾子還要出幾次啊。光是一個王儒意就搞得他夠煩了,百戰要再消失幾天,他到底該用什麼藉口來搪塞過關哦。
媽的,他真遇到百戰這個倒黴催的。
“總之按之前的計劃進行,你知道應該怎麼做。”還好事先已經計劃了。
計劃有三:
第一:東夷如果依然執意要與他們開戰,那就關城。讓東夷兵馬圍城。同時調出兵馬在四周山林裡準備伏擊。即使西荒不派出軍隊,他們也能兩頭夾攻東夷。
第二:如果潛入西荒的探子回報,西荒要出軍,那麼就利用被圍城,做出死守的模樣,引西荒兵馬過來,然後截斷合軍的後路,一併伏擊。
第三:如果東夷中計直接和西荒開戰,那麼他們只需要坐守漁人之利。
為防萬一,四周山林中全部準備暗藏了投石車。一旦開戰,先用投石車亂擊。
況且,連城外所有的糧食也被他們全部收割一空,東夷西荒想要獲得糧草也就只有從本國調取。
總之,將一切能利用的全部利用過來。
“王儒意就是派來監視你的,你不會明白吧?還要在著節骨眼上走人?”聽風簡直不能明白,有什麼比眼下的軍情更為緊急的?
“對,我必須走。”
“他要是上報朝廷你就完了!”聽風抓狂了。
“那就讓他睡幾天。睡到我回來為止。”百戰眼睛一挑。
聽風捂住頭,“你還真能想辦法。”
“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你最好儘快趕回來!”
正文 爭執
璇璣河蜿蜒而過,在重重山林之間,猶如一條銀色的巨蟒。
輕車簡騎,出發這幾日來,不知道是否是大夫開了幾味清熱解毒的方子有效,儘管瓏髓的臉色依然慘白如雪,不過總算沒有再如之前,連挪動身子都力氣都沒有。
“我們去哪裡?”馬車在一處背風的巨大山石下停住,百戰生起篝火,取來事先放在牛皮水袋中的草藥,熬熱以後讓她飲下。
山風呼呼,有些刺骨的冷意。
瓏髓抬頭看了一眼黑沉的天空,再過不久應該就會下雪了吧。
她捧著小瓷碗中昏黑的藥汁,再度問道:“我們要去哪裡?”
她清醒過來時候已經在顛簸的馬車上來,掀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