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er沉默的收回了武器,白蘭從口袋中拿出小布包,取出白色的藥片泡在了僅存的一隻水杯中,正要給未來的首領灌下,便見槍兵紅薔薇直指:“那是什麼?”
“安心安心,只是退燒藥而已,是我專用的哦~”白蘭笑道,混在不在意近在咫尺的槍尖:“畢竟我們的力量都來自世界基石,症狀也最為相近呢~”
頓了頓,他冷笑道:“Lancer君現在出現在我面前除了給綱吉君增加更多的負擔之外沒有任何用處呢,還是請你消失吧~”
他的聲音很甜,似乎帶著屬於糖果的芳香。但是他的眼很冷,其中寫滿了不容拒絕。
可以在這裡打起來嗎?Lancer不會拒絕對方的邀戰,白蘭有和他交手的資格,但是綱吉承受不起。
感受著體內多少充盈的魔力,Lancer轉身坐在已經沒有牆壁的一端,隱去了身形。
白蘭一笑將綱吉放在了床上,喂下了退燒藥後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睡意,相反他褪去了風衣後坐在寬大的床面的另一半,靠著床板藉著餘下的燈光注視著緩緩呼吸的少年。
事實上,“他”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澤田綱吉。
白蘭的力量註定了他能擁有無數的只是和記憶,但是與“這個”澤田綱吉處於同一平行世界的“這個”他,在那十五年的人生中他確實是從沒有見過對方的。當然,作為一個黑手黨家族的繼承人,“未來Vongola十世”這個身份的稱謂自然是如雷貫耳。
但是他就在兩天前,他得到了一份記憶。
這份記憶與他以往使用力量得到的完全不一樣,最大的不同,就是這份記憶並不是來自“同一時間的不同空間”,恰恰相反,它來自“同一空間的不同時間”——簡而言之,就是十年後的他的記憶。
二十五歲的他死在了十四歲的澤田綱吉的手中。
“哈哈哈哈哈——”
白蘭輕笑著為少年掩好了被角,摸了摸還發燙的額頭,那雙高深莫測又冰冷如海的眼眸顏色變得淺淡,戴上了些許不易見,也並不明朗的笑意。
白蘭害怕死亡嗎?
當然不。
即使現在的他只有十五歲,但是很早就已覺醒橫向世界軸力量的他已經有了太多的閱歷,人生,經驗,以及智慧。這個世上能引起他興趣的東西已經太少了,少的或許他會在下一秒死亡也沒有什麼遺憾。
但是這個少年是他無聊生命中新生的光。
“澤田……綱吉……”
白蘭喃念著這個名字。
三日前他莫名被Vongola九世的六名守護者突然拘捕,快速的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甚至平行世界中也沒有這樣的事發生。他措手不及又興奮不已,對於“未知”的渴望壓下了屬於十五歲少年的本能。
九世對他的判決就是讓他持有自由,但是條件是身邊必須有至少兩名Vongola人員的監察。維持期限不定。
憤怒嗎?心高氣傲的白蘭自然是憤怒的,但是在如日中天的最強黑手黨家族面前,現在的他的力量還遠遠不夠。如果能給他十年發展的時間一切將是未知,但是現在不行。
他笑著答應了,但是不料就在半日之後,那個被譽為“最強殺手”的彩虹之晴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Ciaos~”對方打招呼笑道,開門見山:“想要希望嗎?”
然後他收到了一份禮物。
那是十年後的記憶,不多,大約只有一兩天的記憶。那是屬於十年後的自己的記憶,又或者只是屬於十年後的哪一個平行世界的白蘭的記憶——但都是他的沒錯。在那份記憶裡出現了很多人,但是那個發光的主角永遠都只有一個。
澤田綱吉。
空虛到讓人發瘋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