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師。讓主任知道她名字,是因為她對孩子們無微不至的關心與愛護。還有在六一兒童節的幼兒表演上,袁雅慧帶的節目獲過幾次獎。
那個,主任啊,能不能提拔一下袁雅慧啊?張秋生對官場用語不熟,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含蓄。
哦,袁雅慧是你什麼人啊?如果是張秋生非常親密的人,提拔一下也沒什麼。主任說:“人才的選拔有非常嚴格的組織程式。你不能將毫不相干的人來為難我。”
張秋生心裡說,怎麼是毫不相干的人啊,她是我的女人吔。嘴上卻說:“袁雅慧吧,她老公是大路信用社的主任。我呢,還有好年華公司等等在這信用社都有投資。
她老公工作得很好,讓我們的投資獲得了極大的回報。我們呢,也沒什麼好感謝他。幫著他老婆升個官,應該是可以的吧?再說了,你們婦聯總不能只接受贊助,卻不問好年華的錢從哪來的吧?”
不提好年華還好,一提就露餡。好年華的事自有劉萍出來說話,哪輪得到他張秋生?這小子肯定在打袁雅慧的鬼主意!袁雅慧長得那麼漂亮,長期與幼兒在一起,臉上的稚氣未脫。既有孩子般的清純又有少---婦的丰韻,張秋生這樣的大男孩打她鬼主意也很正常。
此時科級以下幹部的管理權已經下放,不再由市組織部門管。正處級的婦聯提一個副科級屬小事一件。不過要安排具體職務就難了。每一個崗位都有人盯著,給了袁雅慧,別人就要說怪話。說怪話也不要緊,當領導哪能怕人說怪話?問題是在於值不值。那麼,袁雅慧值不值呢?
這個,張秋生說:“其實吧,我也不懂官場上的事。不過呢,幼兒園增加一個副院長也沒什麼吧?麒林一個市長,八個副市長。一個秘書長,十個副秘書長。可見副職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瞎說,每一個行政事業單位,成立之時編委都給了職數的,各單位只能按職數來。主任說:“沒職數,提拔了國家不承認,那不是枉然?”
唉,在世之仙也不是全知全能啊。一門不到一門黑啊。張秋生好在皮厚,不懂就不懂,並不為此而難為情。腦袋一轉,鬼點子又來了:“副院長幹不幹也無所謂,您乾脆將她調婦聯裡面去吧。弄個副科級的閒職。或者乾脆不要職務,僅僅副科級就行了。”聽說公務員隊伍越來越難進,以後還要凡進必考。趁現在還不算太難,先混進去再說。
婦聯主任覺得好笑。這小子打袁雅慧的主意,這是肯定無疑了。這事要別人來做那是相當難,可以用難於上青天來形容。但是張秋生這個面子嘛,還是值得賣的。不說他老爸是李會元,僅僅是他本人也值。
聽說這小子治頸椎與冠心病是一絕,基本是手到病除。找他看病必須先經孫教授,只是這小子的幌子,是他懶得多事。將這小子抓手裡也是一大資源,頸椎與冠心病是領導們的常見病,以後就找他了。
張秋生與主任談妥,剛好病人也來了。張秋生依法施為,按慣例留針二十分鐘。針紮在病人身上不管,張秋生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藥丸,對主任說:“我今天揮淚大甩賣,主任啊,你將這藥吃下去。”說著遞給主任一顆。
看著張秋生手裡灰不溜湫的藥丸,主任有點猶豫,但出於對他的信任還是吞了下去。效果就不用多說了,大熱天的卻如沐春風,心裡暖洋洋的一片。
片刻時間主任就精神煥發神采奕奕,感覺全身有使不完的勁。主任問張秋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