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紹洋將了塵抱進浴缸再從他身上拔出匕首。這招是了塵教他的。王紹洋他們負責偷處女給了塵所謂的採yīn補陽。每次完事後了塵都會當著王紹洋他們面殺了女孩,說留著是個禍害。
在浴缸裡拔匕首血就不會濺得四處都是,拿水一衝就全進了下水道。床頭櫃上有兩個小玻璃瓶,一個圓形的是**香一個扁的是化屍粉。
了塵很謹慎,**香與化屍粉其實是裝在瓷瓶裡的,一次只騰一小點到玻璃瓶。瓷瓶從不示人,王紹洋不知道。
王紹洋在了塵屍體的破口上撒了一點點化屍粉。轉身來到餘化平房間。這原來是他爹媽的臥室,餘化平此時正昏昏沉沉地睡著。王紹洋猛地將匕首插進他心臟,餘化平連眼睛都沒睜開就一命嗚呼。
同樣將餘化平放到浴缸裡碼在了塵身上。了塵已融化了一半,屍水沾上餘化平也開始融化。
兩個小時後。八合湖灘塗上,一個不起眼的旮旯,王紹洋五兄弟光著膀子在挖土。
他們在埋屍?不是,了塵與餘化平的屍體早就化成水衝進了下水道。在埋什麼寶貝?不是,幾個苦逼哪有寶貝了?要麼他們知道了八合湖的秘密,也趕來插一腳?不可能,八合湖是修真人的禁地,哪容得他們這種普通人來摻和?這個,你看旁邊有一個築基期的修真人在監工就知道了。
對了,王紹洋他們被一個修真者抓來做苦工了。
原來,王紹洋正看著屍體怎樣在化屍粉的作用下迅速融化,突然背後響起幾個聲音:“好,有膽!”“嗯,不錯,夠猛。”“靠,這麼噁心的事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夠變態。”
王紹洋根本沒聽是什麼話,在說話聲響起的一剎那就一步竄向餘化平的屍體。他想拔出上面的匕首。可是剛剛邁出一步,第二步就邁不動了,全身每一塊肌肉都無法動彈。
一個白眉白鬍子的老頭說:“這人心太狠,連師傅都殺,殺了還敢看他慢慢化。這種人留不得,殺了吧。”說著舉起手掌就要拍死王紹洋。
另一個穿中山裝的連忙阻止這白鬍子老頭:“別殺,我留著有用。”
白鬍子老頭說,留了幹嘛,等哪一天讓他殺了你?中山裝說:“柳家那丫頭心狠,五畝地收了六萬。這個你們知道。我現在沒錢租挖土機了,需他們幫我挖土去。”
你連租一臺挖掘機的錢都沒有,那還混什麼混?中山裝說:“本來是有的,輸給了塵二十萬。這了塵不咋地。熟人在一起玩玩,他竟然出老千。我還指望著趁他身受重傷,再將錢贏回來。這小子卻殺了他。那就只有叫他們幫我挖土了。”
旁邊一個穿灰sè道袍的人說:“張秋生從了塵身上只搜出六千元啊。他的錢藏哪兒去了呢?”
中山裝說,反正他人已死。現在是逼也無法逼,贏也無法贏。只有讓這些殺人犯去勞動改造了。
白鬍子拿起兩個小玻璃瓶,看了看嗅了嗅說:“了塵竟然如此下作?又是化屍粉又是迷香。憑他的修為用得著這些麼?”
中山裝似乎對了塵的事知道的比較多,他說:“了塵這老雜毛喜歡搞處-女,他自己又懶得動。就專找普通人幫他偷啊搶,這些就是給普通人作案用的。”
廢話就不多話了,王紹洋一夥就這樣開始了他們苦逼的挖土生涯。陽曆三月,雖然白天已經很暖了,但這大晚上打著赤膊還是非常冷。
中山裝坐旁邊,很體諒王紹洋一夥地說:“冷吧?冷就對了。用力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