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這人你們是瞭解的,藏匿的地點只有他自己清楚。”
很快,司徒曉的的小轎車駛離的市政府,林覺先轉頭看向自己兒子,摸了摸下巴,
好奇的問道:“啟明,你似乎對司徒曉出現一點都不意外啊?”
迎著紀南音探究的目光,林啟明點頭,
“在基金會的時候,我就一抹棕色身影,仔細想了想,成功和司徒曉的身形對上了,我估計他可能是想去銷燬資料,結果被我們提前一步,無奈只能在此自爆。
不過你說這小子是不是以為我們都傻啊?!之前是金蟬脫殼,然後今天這出是棄車保帥?”
“呵,不管他玩什麼把戲,他都逃不出我們手心。”林覺先嗤笑一聲,“這下更沒有疑惑了,你們直接把那個張海福帶回來,我要親自參與審訊。”
“明白!”
“各位首長,這些事都是司徒曉那個孫子乾的,真的不關我事啊!”
張海福被困在審訊椅上,渾身透著絕望的氣息,他萬萬沒想到,直接被司徒曉背刺了一刀。
看見他死鴨子嘴硬,紀南音直接舉起兩個賬本,
“你睜大眼睛看一眼,這兩本賬本,一個是你那天交給我的,一個是司徒曉交給我的,到底哪本是真的?!”
林啟明招招手,警衛把賬本放到了他的面前。
“這?!”
“別,這那了,用不用我再給你重複一遍法律政策。”
林啟明的話嚇得張海福一哆嗦,連忙擺手。
“按說你生意做到規模,也不是蠢貨,無論是你或者司徒曉是主謀,現在他提供了真實的證據,指控你是,已經試了先手;
而你還在跟我們玩馬虎眼,佈告你看了沒有,蓄意或者協助隱匿財產最高徒刑15年!
你現在三十五歲,好好交代你可能36就能出來,甚至算你立功給你個緩刑,但要是!五十歲,你出來,你還能幹什麼?!”
張海福臉上的驚慌之色已經溢於言表,紀南音也趁勢加火,
“我在提醒你一句,我們已經去福利會核實過了,你要是在想隱瞞,或者在狡辯,那我們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張海福微不可查的輕顫,搖了搖頭,
“我曉得了,我交代,,我之前交給你們的賬本是假的,我其實是閻錫山在上海資產的管家,
隱匿的物資分別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