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上的槍聲越來越急,突然一聲巨響傳來小樓與雨格爾大宅中間的地面整體塌陷,然後是一連串更加巨大的爆炸聲。是米程,他果斷的炸塌了大宅與小樓中間的地下暗道。鮮血與泥土的混合物飛上天空成為霧狀的地獄煙霧,從地道進攻的雨格爾士兵被徹底埋葬在地下的溝渠裡。
一陣炮彈劃破空氣的尖銳呼嘯聲傳來,右側的塔樓首先開火!
絢麗如煙花般的曳光彈卻猶如死神的鐮刀一般大肆收割著雨格爾衛隊士兵的生命!這些衛隊士兵剛從大門內湧出如集束射線般的彈雨就覆蓋了整個大門的位置。
第一排計程車兵都帶著重型防禦盾牌,但卻根本無法阻擋“煙花”速射炮的傷害。能量盾牌在接觸這種重型動能武器的一瞬間就被如紙片般穿透。子彈穿過最前邊的盾牌和它身後計程車兵後去勢未減身後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最先衝出大門的十幾名士兵幾乎在一瞬間就被全部幹掉,鮮血和肉泥四處飛濺染紅了整個雨格爾大門。
就在距離戰場不遠的長街暗巷中,林淵和壁壘小隊三人默默地對視著,他們好像與不遠處的地獄戰場完全沒有關係一樣。
林淵默默的看著提問的長寧,他抓住了個長寧內心的想法,這是說服壁壘小隊的第一步。
“傭兵雖然可以置身事外,遊弋於各大勢力之間但卻對任何事都只有參與權而沒有決定權。”林淵緩緩道。
“簡單的說傭兵總是為別人的利益而賣命,卻無法為自己的理想而戰。”
長寧搖頭道:“我們透過為別人而戰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不是一回事嗎?”
“當然不一樣。”林淵笑道。
“如果你只是想獲取一時的財富,名聲和地位做傭兵確實有機會。但你如果想參與到聯邦百年來的變局之中,為自己和子孫後代謀求長遠利益。你的那點心思卻完全不夠!”
想說服長寧這種野心家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一個更大的舞臺,讓他樹立更大的野心。
長寧的眼睛果然一亮,但隨即又黯淡下來。
林淵的話確實讓他心動,但這條路何其難走。自己幾人太低而且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而這些是實現他抱負最便捷的方式。所以他不願意放棄傭兵的身份,不願意放棄能與各大勢力打交道的機會。
艾達卻心中默然,林淵的話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她只想著能帶著兩個兄弟全身而退。
“簡單說吧,你說的第三條路到底是什麼?”艾達出言打斷道。
“放棄與格爾的契約,以傭兵的身份加入我的組織。”林淵微笑著看向艾達。這個女人毫無野心她只想著護同伴周全,相比長寧林淵更想要這樣的下屬。
“不可能!放棄契約就等於放棄傭兵身份”艾達搖頭道。
“你出什麼條件?”旁邊的長寧卻打斷了自己隊長艾達的發言。
“受僱於我,期限三十年。”林淵平靜道。
“只有基本的薪金待遇,沒有任何獎勵。”
一直不說話的鯊魚哈哈大笑起來道:“你這個人到是有趣三十年就等於一輩子了,而你這種條件等於白使喚人我們又不是傻子!”他笑著笑著卻發現艾達和長寧都沒笑,自己突然間覺得有點尷尬。
“憑什麼?”長寧眯起雙眼問道。
林淵抬手指了指自己道:“重新介紹一下我是監察部行動隊隊長,二級監察官林淵。”
他又指了指身後的小舞道:“我的搭檔,五級監察官楊曉舞。”
“沒想到你還是個聯邦高官”艾達和長寧對望了一眼。
林淵繼續道:“現在圍攻雨格爾大宅的就是我的直屬部隊!”
艾達和長寧眼神交錯,他們自然明白什麼叫做“直屬”。
“我敢於和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