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之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
吳秋秋早就發現了,吳敬之有種古怪的運氣在身上。
要不然中了敗身術的他早就死在監獄裡了。
就好像有一股氣運在庇護他,但是那股氣運又不屬於他本人,而且在消弭之際,也無法辨別到底是誰。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她開始瞭如履薄冰的生活。
而且這種小心翼翼的生活,她得維持到寒假來臨之前。
好在經歷那一天的危機之後,接下來兩週日子都平淡如水,沒有任何異常。
日子也逐漸步入正軌。
但吳秋秋始終沒有掉以輕心。
她在兩扇門上面都掛上了銅錢和紅繩,門檻邊上放著插著線香的胡蘿蔔,每天觀察線香燒盡的狀態。
若是菸灰是灰白色,便是正常。
若是呈黑色,那就是不正常。
那個藏在暗處的縫屍人一直沒有再次出手。
剃頭佬也像是消失了一般。
可越是這種平靜之下,吳秋秋只覺得愈加壓抑。
就好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一樣。
這天週末,吳敬之決定出去找找工作,吳秋秋擔心他一個人不太適應,便陪著他去。
走至一條街上時,便有一種突然來臨,無法控制的想要上廁所的衝動。
吳秋秋沒辦法,只好走進旁邊的公共廁所。
可兩排的廁所全部有人,唯有最後一間門虛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