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開了個鋪子,雖然還沒有開張,卻也是個去處,不知白公子可否移駕?”
白瞻是什麼人,早在兩姐弟才出來時便知道里面還有個人沒有露面,原來是個**。
“那便走吧。”
“請公子稍等。”福了一福,莊書晴轉身進門。
張秀兒一把拉著她往裡走,覺得離得夠遠了才小聲道:“書晴,這是誰?你何時認識的?我怎麼看著這人有點危險?”
不能讓白瞻久等,也不能不安慰張秀兒,莊書晴索性編道:“他之前幫過我和書寒的大忙,不是壞人,回來我再和姐姐細說。”
張秀兒千萬個不放心,這會也只得放人離開。
莊書晴回屋抱了被她取名為念唸的小東西,又多帶了點銀子在身上,趕緊出了門。
“久等了。”
白瞻對著馬車抬了抬下巴,“上去。”
這個男人實在太醒目,是和他走在一起被人觀望還是上馬車,莊書晴沒有猶豫就做出了選擇。
白瞻很滿意自己沒有料錯。
刻意丟下一眾手下出門,自然只能自己駕車,一甩馬鞭,馬聽話的往前走。
“哪邊?”
“東邊集市。”
然後,兩人都沉默下來。
待到了人聲喧譁的大街上白瞻才回頭看了她一眼,確切的說是看了她手心裡的小東西一眼,“還活著?”
“傷得本就不算重,其他地方都是小傷,上點藥就好了,只有左前腿骨折要養的久一點才會好。”
比起那天虛弱的樣子,今天看著確實精神多了,白瞻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斜靠著馬車,一隻腳屈起一隻腳自然垂著,悠閒自在的模樣加上一副好相貌不知引來多少視線。
“吼吼。”
莊書晴收回視線低下頭去,念念往她懷裡鑽了鑽。
不用它說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很危險,可現在,並非她不想招惹就能甩脫的。
一路沉默著到了集市,馬車在鋪子前邊停下。
正好隔壁的於娘子送客人出門,看到她和一個男人並肩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個招呼,“來了。”
“娘子一早就生意盈門,今兒的生意一準差不了。”
做生意的都喜歡聽這樣的好話,於娘子聞言頓是笑逐顏開,“承你吉言,你有這麼張巧嘴,以後生意差不了。”
頓了頓,於娘子基於禮貌問了句,“這位是……”
“這是……”
白瞻饒有趣味的等著看她怎麼介紹自己。
“這是白公子,曾幫過我們姐弟大忙。”
於娘子恍然,“原來是恩人,你怎麼將恩人帶到鋪子裡來了,連個熱茶都沒有,一會我讓夥計給你送過來。”
“多謝娘子。”
於娘子揮了揮帕子,進鋪子裡去了。
莊書晴自去開門。
白瞻沒骨頭似的雙手抱胸往門板上一靠,“你對誰都這麼實誠?”
“公子覺得不妥?”
“有點意外,我以為這世上的實誠人都死絕了。”
“只是公子沒碰到罷了。”進了門,費力的將木板一塊塊取下來,白瞻只是看著,壓根沒想過要上前幫忙。
他甚至有點手癢,想試試這木板結不結實。
最近果然是過得太閒了。
門尚半開,白瞻就走了進去,原以為沒開張的鋪子會亂糟糟的,一進去才發現屋子裡什麼都沒有,空的都不像個鋪子。
屋子裡越來越亮堂,這時牆上的特別就看出來了。
“倒也新鮮,你打算賣什麼。”
“成衣。”拍了拍手,將門口的念念抱進屋放到乾淨地方,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