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白酒那衝擊喉嚨的辛辣感讓賽琳娜連連咳嗽著。
好烈的酒。
那喉嚨的灼燒感讓她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
她以為這酒和剛才喝的一樣,所以才猛然的喝一大口。
卻沒想到,這酒遠比她喝過的矮人酒烈。
她突然發現,那被父親視為珍寶的矮人酒就是垃圾。
她已經可以想到,當父親喝了這酒後的表情。
鍾毅文笑著再一次拿出一瓶沒有開封的酒放到地上。
低度白酒就讓你受不了,要是給你中度和高度,你敢喝嗎!
他對著賽琳娜揮了揮手,然後再一次帶著龜殼飛起。
看著鍾毅文再一次離開。
賽琳娜撅起嘴:“壞蛋,又離開了!”
當鍾毅文帶著龜殼回到了營地。
馬連長就帶著人飛奔了過來。
看著地上的龜殼,馬連長用手敲了敲。
“我去,這硬度牛啊。”
張棟洋摸著那帶刺的龜殼說:“有點像鱷龜的殼,但這麼大,這龜活了多久啊!”
馬連長看向鍾毅文:“給我們的?”
鍾毅文嗯嗯嗯了幾聲,然後吐出了那些烏龜肉。
看到滿滿一堆的龜肉,馬連長兩眼放光。
“哈哈,晚上可以加餐了,你們誰去把後勤的人叫來拉走。”
趙文東緩緩的走了過來。
他同樣吃驚的摸著龜殼。
“你哪裡殺的啊,這硬度,我想子彈都穿不過去吧。”
一旁的張棟洋說:“書記,按照我的猜測,單兵火箭彈可能也打不穿啊,只是這個硬度,我們要切割也麻煩,要不然切割了,然後給科多獸安上,嘿嘿,那畫面…………”
馬連長眼睛一亮:“對哦,這可以啊,大家想想怎麼切,辦法總比困難多。”
這時一名士兵提到,一個龜殼也不夠啊。
卻惹來了張棟洋的白眼。
他指著地上的龜肉:“你自己看看,這龜肉的數量已經遠超龜殼的容量了,我想小傢伙不可能只殺一隻,帶一個過來,應該是他無法帶兩個以上的。”
鍾毅文嗯嗯嗯叫了幾聲,然後立馬飛起離開。
張棟洋道:“你看,他又回去帶了,我想只要我們要,它應該會去獵殺給我們。”
一士兵問:“為什麼不帶我們去搬啊,有科多獸啊。”
馬連長搖頭:“應該是距離遠,或者那裡周圍有危險的生物,他才沒讓我們跟。”
一共飛了9趟,天就黑了。
看著空地上的龜殼,馬連長嘿嘿一笑:“好了,我們現在來考慮如何切割,這龜殼真的是好東西啊。”
清晨,鍾毅文走出了樹洞。
他來到空地上。
此時馬連長他們全都頂著一雙熊貓眼,一臉鬱悶的看著那些龜殼。
只見十個龜殼除了一些劃痕外,根本沒有被分解開。
看到鍾毅文,馬連長抽出煙插到他嘴裡。
“你真給我們出難題啊,都已經找最薄弱的地方下手了,還是切不開,工具都壞了好多呢。”
這麼硬的嗎?
鍾毅文也有些吃驚啊。
馬連長道:“哎,要是我們有大型的工具就好了。”
一旁的張棟洋說:“液壓鉗就行,消防應該有,小傢伙,要不你去找一下,帶過來?”
鍾毅文嗯了幾聲後離開。
他在空中尋找消防大隊所在地。
找了很久才發現了那屹立在周圍都是廢墟的消防大隊。
這避震做這麼好的嗎,地震都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