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火熱之中,我們不想再內耗。”
他接過鍾毅文遞過來的煙。
他點燃後抽了一口。
吐出煙後,他繼續說:“一開始,我只讓人觀察下你們的所作所為,一個營地要長久下去,確實不能出現另一種相反的管理理念和形式。”
“然而!”
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然而你不但和營地的管理理念背道而馳,而且還是那種最不能提倡的形式。”
“更主要的是,你不但沒有收斂,甚至還用手段來策反一些管理層的人,還有馬連長的下屬。”
他再一次吸了口煙,這次他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帳篷頂。
過了許久,他繼續說:“我在制定營地管理條約中就提過,不會去要求,也不會去制止兩情相悅的交往,在末世,這種事情屬於人之常情,只要不強迫,一切出於自願,就算不是與同一個人,或者像你一樣有時候搞一些聚會,我們都不會去說,去制止。”
突然,他的眼神變得犀利:“但是,你卻還不滿足,你竟然還覬覦我的位置。”
他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在慢慢的恢復,但是那股衝動還是一直沒有消下去。
沒辦法,他不敢起身,不敢站直身體。
只能這樣坐在床上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深吸一口氣後,接著緩緩地說道:“對於存在競爭者這件事,我向來不會排斥。畢竟,能者居之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我如今所擁有的這一職位,也是承蒙官方的厚愛與信任才得以獲得。若是哪天出現一個能力遠超於我的人才,前來取代我的位置,說實話,我不僅不會心生怨恨,反而還會心甘情願地全力協助對方將我們的營地建設得更為美好、強大。”
說到這裡,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銳利地直視著眼前之人,語氣嚴肅而堅定地繼續道:“然而,像你這種情況就截然不同了。倘若將營地交至你的手中,根本無需細想就能預見到最終將會演變成何種糟糕的局面。因此,我絕對無法給予你任何機會,更別提讓你觸及那些核心事務了。”
緊接著,他的神情愈發凝重起來,憂心忡忡地補充道:“其實,我真正害怕的並非你會對我個人採取什麼不利行動。我最為擔憂的是,如果真的不幸有那麼一天到來,而那時我不在了,那營地極有可能會因為你的領導而陷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言罷,他轉過頭,目光懇切地望向鍾毅文。
“如果不是他,我想已經讓你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