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滴落在地上。
而另一邊,剛剛製造出這場混亂的始作俑者——鍾毅文的身影,則再次悄然出現在了原地。
只見他身姿挺拔地站立著,右手夾著一根燃燒著的香菸,不時地放到嘴邊吸上一口,然後吐出一個個白色的菸圈,看上去悠然自得,絲毫沒有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冷冷地掃過眼前這群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人們,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
隨後,他緩緩開口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們,我可不是什麼豺狼虎豹,如果我真的心狠手辣,就憑你們剛才對我的態度,恐怕這會兒就不是這麼簡單地跟你們說幾句話就能了事的了。”
男人朝著倒在地上的男孩走去。
當他走到男孩身邊時,停下腳步,慢慢蹲下身子。
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語氣看似關切地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然而,此時的男孩已經被疼痛折磨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虛弱地搖了搖頭作為回應。
當目光觸及到那張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臉龐時,以及那不斷滲出細密汗珠的額頭,男人的心瞬間揪緊了起來,焦急與擔憂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強自鎮定地抬起頭,雙目緊緊盯著眼前那個若無其事的身影,聲音略微顫抖地質問道:“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站在對面的鐘毅文悠然地吸了一口香菸,然後緩緩吐出一個菸圈,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輕輕地用腳碰了他肚子一下罷了。”
這番輕描淡寫的話語聽起來似乎無關緊要,但只要看看此刻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孩,就知道事情絕非像他所說的那樣簡單。
男孩蜷縮成一團,雙手死死捂住腹部,臉色愈發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顯然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樣悽慘的狀況又怎能讓人相信僅僅是被“輕輕碰了一下”呢?
就在這時,鍾毅文再次開口說道:“放心好了,他死不了。你們應該感到慶幸,因為今天我只是想來找你們聊聊天而已。不然的話,講句實在話,現在的你們早就已經全部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