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多說,移開話題:“這地方很大。”
上官秋月附和:“大小共二十九個洞。”
雷蕾突發奇想:“能出去冰谷走走嗎?”
“要從月華臺下去。”
“這裡沒有出口?”
“有,不知道在哪個洞裡。”
雷蕾詫異地看他:“你在這兒住了十幾年,也不記得?”
上官秋月大略回憶了下,無辜地:“我不能露面,幾次偷偷開門跑出去都差點死掉,記不清了。”
雷蕾移開目光,不說話。
上官秋月想起什麼,獻寶似地:“那邊有個洞,地下的冰裡凍著很多人,我帶你去看看。”
難得來天然風景區,導遊不好好當,成天就只知道展示你的變態愛好!雷蕾哆嗦著轉身:“不看不看,太冷了,我要回去。”
上官秋月擔心:“你不是說無趣麼,還沒解悶,吃不下飯怎麼辦?”
雷蕾忙道:“吃得下吃得下。”吃不下飯是小事,真要去看,到時候非吐出來不可,說不定此人興致上來,就地把咱也凍進去做標本了。
上官秋月朝溶洞深處望了望,意猶未盡:“那走吧。”。
二人順著黑暗的密道往回走,仍被那冰冷的手拉著,雷蕾走得很放心,可不知咋的,腳步卻沒有來時那麼輕鬆了。
上官秋月可能在想他的新發明,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終於,雷蕾打破沉寂,語氣不怎麼友好:“死人的手才這麼冷!”
上官秋月頓了頓腳步:“我不怕冷。”
雷蕾莫名來了氣:“我怕,像被鬼拉著。”
上官秋月隨口“哦”了聲,手很快變得溫暖。
繼續沉默。
雷蕾忽然停下,雙手拖住他:“等等,先別走,我有話問你。”
上官秋月在黑暗中笑:“什麼話?”
“你知道。”
“不知道。”
“你少裝蒜!”
“我真的不知道。”
聽那無辜的語氣,若不是知道此人擅長演戲,雷蕾肯定會當真,可惜如今她已經不再相信,衝口而出:“我們到底有沒有上床?”
上官秋月為難:“這麼久了,我如何記得。”
雷蕾哪裡相信,正是因為看不見他的人,她才有膽子問得這麼直白,出口之後面上也禁不住陣陣發熱,如今雖然想要再說,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那夜你找上我,說不要嫁給蕭白,然後就主動脫了衣裳……”上官秋月倒是很認真地回憶,就在雷蕾聽得熱血沸騰時,他忽然停下,“想不起來了,不如你照樣做一次,我就想起來了。”
雷蕾暴走:“上官秋月!”
上官秋月及時道:“啊,我記得了。”
“說!”
“有。”
雷蕾全身僵硬,幾乎想去找根繩子吊死。
“真的?”臨死前做最後掙扎。
“真的,你先上床的。”
哇靠,花小蕾這麼主動!雷蕾想哭了,你奶奶的不用說這麼仔細吧。
“你看,我們都這樣了,你怎麼還能跟著蕭白?”上官秋月溫柔地摸摸她的頭髮,“當日你也看到了,那個姓風的丫頭可比你強,她做蕭夫人,何太平他們肯定更滿意,你比不上她的,跟著哥哥不好?只要我拿到心法,隨你如何。”
話中提到風彩彩,不偏不移正好說到痛腳上,雷蕾頓時大怒:“我跟你怎麼樣,我都不記得了,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停了停又道:“我比不比得上她,也不是你說了算!”
上官秋月道:“當然是我說了算,你素日的行事,只會給蕭白帶去麻煩。”
雷蕾輕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