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颳了一下她高挑的鼻子,微笑的說:“你沒聽媽媽說,他這一生都無怨無悔的愛著你的母親,為了尋找你哥哥,他更是可以狠心的自殘。想必,他對你的愛也同樣遠遠超越了自己的生命,那你說,他還會在乎你的那一巴掌嗎?至於你我的愛戀,就好比他和你媽媽的戀情一般,他只會去祝福,絕不會去破壞的。”
龍兒拼命的搖頭,淚水將她的心所淹沒了。她捂著心口痛苦的說:“可是,安娜也是他疼愛的女兒啊?她已經陪伴他二十多年了,他和她的感情早已遠遠的超越過了我,他更是將所有的父愛都全部給了安娜,而我呢?我只是半路殺出來的。我對於他來說太陌生不過了,試問,他又怎會捨得讓安娜傷心難過呢?”龍兒撫摸著天賜的臉頰,淚流滿面的繼續道:“風哥哥,如果我真的失去了你,那我的生命也就毫無意義可言了。而我在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那樣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天上找我的母親,她會張開雙臂迎接我的。”
天賜用手輕輕地捂住她誘人的雙唇,淚眼朦朧的說:“我不許你說這種輕生的話,我吳天賜可不是你父親那樣的人,可以去任人宰割,如若真的有那一天的話,那我寧願一死,也絕不會委曲求全。倘若你死了,那我也絕不會苟活於人世。記住,你是我的生命,我們永永遠遠都不會分開的,直到死的那天,我都要和你死同穴!無論是上天入地,我都永生相伴!”
龍兒深深投入他的懷裡,聆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是那樣的有活力。她知道,她的風哥哥是一個為愛而活的人,從小他們就相依相伴,而如今的相逢相戀也必定會是天意。無論生死他們都永遠相隨,為了這個誓言,再多的風雨她都要迎風直上,絕不會輕易被打倒,更加不會向命運妥協,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想著想著,龍兒又再次進ru了他們彼此的甜美夢鄉。
太陽這個大懶蟲緩緩的爬出伸出它那可人的大懶腰,可是臉上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它似乎厭煩風的吵鬧,緊鎖眉頭怒火沖天,好像要把這一切的煩憂趕走。浮雲在面前偷偷的溜走,沒有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而空中的鳥兒也在不停的自由飛舞,歡快的歌唱著,驅趕著太陽的程序。
安逸和葉挺因為未能參加他們寶貝孫女的婚禮而有些惱火,一路上都在催促著司機加快速度。車輪在飛速的轉動著,而他們的心也同樣迫切而期待著。突然,一個急剎車,阻斷了車輪的轉動。他們抬頭一看,只見安娜正伸出雙臂在車子的前方攔截著。當看見原來是淘氣的孫女時,臉上都露出了燦爛的微笑。他們飛速走下車,可是卻看見安娜在那裡哭的像個淚人似的一動不動。
安逸走上前,心疼的將她擁入懷裡,撫摸著她溫柔的髮絲,和藹的說:“怎麼了,是不是還在怪爺爺沒能趕回來參加你的婚禮?”
安娜雙目通紅的望著他,痛哭著:“什麼婚禮!那就是一個笑柄!新郎居然被自己的妹妹給搶走了!”
“妹妹?”安逸緊鎖眉頭詫異的問:“什麼妹妹?你給我說清楚。”
安娜的淚水在漫天飛舞,痛哭流涕的說:“就是佩慈阿姨生的妹妹,她叫安龍兒!”
“誰告訴你的?”安逸用力搖晃著她的身體,腦子一片凌亂,瘋狂的怒吼著:“誰告訴你的!你說啊!”
葉子看見安逸已經失去了理智,立刻上前推開安逸,大聲吼道:“是你兒子酒後說的!藍佩慈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生了一個和她一樣下賤的女兒,來大鬧我女兒的婚禮,還把安越也給氣住院了!”
安逸再一次聽到佩慈的名字,心裡對她的仇恨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了。這二十多年來,他從未敢再去提起這個破壞自己家庭的女人。想起過去的種種,他就悔不當初。如若當時不是自己專橫
40父女和好黃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