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麼。”
吳有才用那兇狠的目光望著他,緊皺眉頭,冷冷的回道:“我吳家可就天賜一根苗,他的婚事是何等大事,都怪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事前都沒有和我商量就定下了這門親事,要是我在家這門親事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你什麼意思!你難道是想要悔婚嗎?”葉挺吹鬍子瞪眼怒吼。
吳有才緊鎖眉頭,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冷冷的說:“葉挺,你到底是來商量事的,還是來找我打架的?我告訴你,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也不好好想想,你家安娜是從小刁蠻任性,蠻橫無理,而我家的天賜又是如此的桀驁不馴,放dàng不羈,你說,這樣的兩個孩子怎麼可以捆在一起呢?那樣的話可就真的天下大亂了!”
“爺爺!爺爺……”安娜跑上前來淚流滿面,看著吳有才放聲痛哭苦苦哀求:“為了我的天賜哥我可以去改變一切,也可以去放棄一切,哪怕是我僅有的那一點自尊和顏面我都可以拋諸腦後,我只為了能和他長相廝守,求求你成全我的一片痴心吧!”
吳有才看安娜痛不欲生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落忍。但是,她的愛再火熱也無法去融化孫子的那顆堅定的心。他無奈的說:“安娜,不是爺爺心狠,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應該懂得愛是蠻橫無理的。你對的時候遇見了錯的人,這就是你的不幸了。真正的愛是懂得放手,而不是一味的去強求,那樣的話只會去害人害己的。”
“你就只會去說我!”安娜的淚水在浪濤裡打鬥著,痛哭著惡狠狠的望著龍兒,指著她抽噎的說:
42安娜的避風港
“你又在胡說些什麼!”安逸聽見妻子的話,用著質疑的眼神凝望著她,而自己的心裡同時也是疑惑重重,他愁容滿面的說:“安娜可是我們的親孫女,你就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了,好不好?”
“孫女?”黃鶯冷冷的望著他,臉上流露出陰冷的笑容:“你在大白天的說夢話呢,還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她是幾個月生的啊?足足可提前了兩個月,你可知道,所謂七活八不活,這安娜壓根兒就不是我的孫女!”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安逸匪夷所思的望著她,心裡卻是已然將自己給凌遲處死了。私心攪亂了他所有的思緒,讓他那狹隘的空間內容忍了這個混雜的血統。安逸頓時感到頭昏眼花,四肢無力的癱倒在地上。淚水就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刀,在他那滄桑的臉上滑動著。他哽咽的問:“你那時的神智就已經清醒了,可是為何還要繼續裝瘋賣傻?”
黃鶯用那狠毒的眼光望著他們,臉上被陰森所佔據著,她諷刺的笑著:“這樣,我才能看清楚這一張張帶著面具的臉孔,我要看看那些面具下究竟隱藏著怎樣虛偽的面容。”
葉子在她那些鋒利的話語面前被傷的體無完膚,她知道,一切都已然浮出了水面,是無法挽回了。可是她的女兒畢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安娜那雙無助和仇恨的眼睛,此時的她淚早已在排隊等候,而心也在地獄的夾縫中徘徊著。她想,接下來,迎面而來的無論是暴風雨還是那無情的冰雪,她都要義無反顧的去獨自承受自己所犯下的過錯。
喬山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他原以為自己是一個最可悲的男人,娶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是沒有想到,葉挺比自己還要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