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棲玥笑得狡黠，「想問我為什麼跟昨天不太一樣？」

趙十初神色淡淡，「沒有。我要進去上課了。」

「因為昨天的樣子你好像不喜歡，所以我要換一個模樣啊。」周棲玥逕自說道。

「……」趙十初握住門把手的動作微頓，沒有立刻推開教室門，側頭問，「你是來找我的？」

「對呀，不然我來幹什麼，我跟你不同系不同級，好不容易問到你的課表，以為能這樣跟你偶遇呢。不過剛剛聽說你不經常上課，所以這樣也不容易見到你。」周棲玥笑容加深，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但我運氣是真的好，還是見到你了啊。」

「找我幹什麼？」趙十初又脫口問。問完又不易察覺地斂了下眸，又來了，不過腦子地問出自己本沒必要問的問題。

周棲玥當然是很高興他能跟自己說話，多說一個字都是好的，「你覺得是幹什麼？」

趙十初默了一瞬，然後眼神溫和真誠地看著周棲玥說：「昨天我的話也許有些不妥，但如果你是喜歡我的話，那很抱歉，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周棲玥挑眉反問：「這就是你一貫拒絕別人的說辭？」

趙十初微怔，「什麼？」

「沒什麼，」周棲玥勾唇一笑，貼近他，踮起腳尖湊近他，兩人距離近得幾乎呼吸交纏，「我不是說了，我總能變成你喜歡的樣子。所以別急著抱歉，用在你身上的時間怎麼可能是浪費啊。」

她的靠近來得突然，趙十初也不知自己是真的沒反應過來還是怎麼的，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避開她。從沒與人靠得這麼近的他，此時能感覺到周棲玥說話間呵出的氣息，淡淡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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