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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皇長子

,本該大事化小,怎麼能把他們活活打死呢?”

沈硯眼神一凜,動作迅捷而不失力度,一把揪住小喜子的衣領,將他輕輕提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下令殺人的是皇上,讓他們低頭認罪的是我。你想為他們出頭,好!你是要殺了皇上,還是要殺了我?”

小喜子震驚惶恐,連連搖頭。

“乾爹,兒子不敢,兒子萬萬不敢。”

沈硯聞言又一臉嫌惡地將他摔倒在地,冷冷道:“你來找我要公道?身為奴才,命如草芥,何來資格談論公平與公道?”

小喜子不顧疼痛,膝行幾步,直至沈硯腳邊,雙手緊緊抱住那冰冷的靴筒,哀聲道:“乾爹,兒子絕無冒犯之意,兒子只是心疼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們,大家都是苦命人,就算犯了錯,要罰要打都是應該的,至少給他們一條生路……”

沈硯聽著他說的話,面無表情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之後才又全都潑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清醒清醒。

“咱們伺候的人是天,是掌管九州的君主。你要和天鬥,豈不是蚍蜉撼樹,自尋死路?”

小喜子抽泣數聲,心中的憋屈與不甘如潮水般湧來,他哽咽道:“乾爹,難道咱們這種人,這輩子都不能活出個人樣嗎?”

沈硯聞言忽而笑了:“蠢才,乾爹把你們這些人籠絡在一處,大家協力,不就是活出個人樣嗎?和天鬥,咱們鬥不過,但是和人鬥,咱們便能無往而不勝!”

小喜子聞言緩緩抬頭,看著沈硯的目光,既虔誠又敬佩。

春來夏走,秋實冬至。

當京城飄起細雪的時候,慕容佩在景仁宮熬了一天一夜,終於平安誕下了皇長子。

孩子六斤五兩,哭聲洪亮,身體健康,唯獨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後背一塊菱形的胎記,並非完美無瑕。

皇長子的出生,讓慕容佩終於能鬆了一口氣,心中積壓的重擔似乎也隨之卸下了幾分。

周榮寧等了一夜的訊息,聽聞喜訊,只是淡淡一笑,繼而轉頭,將尚未燃盡的蠟燭,輕輕吹熄。

餘煙嫋嫋,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盤未完的棋局之上,沉吟許久,才道:“失了先手,仍有轉機,既不得天時之利,何不借勢而行?”

身旁的宮女,聽得似懂非懂,只問:“娘娘您一夜沒睡,要不要先喝完燕窩湯補一補?”

周榮寧輕輕搖頭:“燕窩雖好,卻不是本宮所需。準備紙墨吧,本宮欲書一封家書,寄予侯府。”

:()宴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