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夢羽聽了這話,心中突然有些不安!自己要去的參加的雙蓮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會,讓面前這個一向笑笑的男人都變得嚴肅起來,不由得黛眉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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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天課的杜夢羽躺在床上思緒混亂,她回憶著鄭一寬白天的話,越想越覺得雙蓮會簡直就是貴族的大型相親運動會並!男人比武賽文,女人比琴賽舞來,各自展現各自的風采以博得愛慕者的傾心,而且專案繁多,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來參加,可是鄭一寬卻對她們說,這些專案以前是根據個人喜好參加的,而最近的趨勢是根據朝廷實力派別來選擇性的參加的,說白是就是為了各方的政治利益而參加專案,這些大家閨秀只不過是政治聯姻的棋子,而她們的父親只希望她們能從這些複雜的關係中全身而退就可以了!所以她們所學的才藝,要學會適當的展示,而不需要獨佔鰲頭!要學會隱藏退讓,保全自己!
想到這裡,杜夢羽覺得到了為官的爹爹並不是那麼容易,沒有把她們作為自己政治舞臺上的棋子,讓她不由的心中佩服。
所以杜夢羽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她只要把自己弄得乖乖的安靜的蹲在角落,就應該沒有人可以發現自己的存在了吧!以前在公司裡躲工作的時候就有這個法子並且屢試不爽!
正在想著突然聽到面對荷花池塘的窗子開啟了,杜夢羽想都不用想就猜出臺痕來了!她心中暗罵奶奶的!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那不是有池子嘛;難道他還能踏浪無痕水上飄不成。
杜夢羽一臉無奈的看著著黑衣的他熟路的瞬間就到了自己床前,便問道:“藥呢?我吃完了你就快點滾!”
臺痕看著杜夢羽捏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小臉忍不住的捏了一下,嘴角上翹誘惑的笑道:“你倒是很喜歡吃藥啊!難道你不喜歡我多陪你一會?”
杜夢羽非常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個人覺得遇到你的時候我就老是倒黴!所以……”
杜夢羽還沒有說完,只見臺痕快速的爬到她床上抱住了她,而杜夢羽本能的用手無力抵抗著說道:“我說你就不能和我保持點距離,我對你有陰影!!有陰影!”
臺痕抱著杜夢羽聞了聞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問道:“什麼陰影?”
只見杜夢羽抓住他柔順光澤的頭髮扯了扯說道:你的鼻子離我遠點!什麼陰影,你不記得了?”杜夢羽看著學著臺痕壞壞的笑了笑。
臺痕一看她的眼睛狡猾狡猾的轉了轉就知道了她一定是想起第一次遇見自己的時候,不由得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不準想!不準想!你怎麼是越來越頑劣了!以前不是很怕我嗎?”
杜夢羽繼續壞笑道:“那是以前!你也不看看天天晚上跟誰混,不變得很壞很壞已經很不錯了!你還要怎麼著?”
臺痕不由得嘆了口氣,真是近墨者黑他從沒有想過白兔也會變灰狼!這女人的適應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大!他放開了杜夢羽從懷裡掏出了以個陶瓷瓶子對杜夢羽說道:“你的手已經結痂了!為了防止留下疤痕,每天都用一碗水滴一滴藥汁,擦洗可以淡化疤痕!一天擦三次!”
杜夢羽接過瓶子開啟聞了聞,疑惑的問道:“有這麼神嗎?”
“怎麼連我都不相信,我以前給你吃的藥不是很有效果的嗎?”臺痕笑眯眯討好的說道。
“你還有臉提給我吃藥的事情,第一的時候沒把我嚇死!”邊說杜夢羽就用手拐猛擊臺痕的肋骨,而臺痕如同被撓了癢癢,嬉皮笑臉的哀求道:“你再打幾下好舒服!”
杜夢羽小嘴一嘟,恨恨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所謂至賤則無敵,是不?”說罷狠狠的在臺痕身上大大的掐了下去。
杜夢羽一想起他第一次從她的窗戶裡咻的一聲閃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差點沒被嚇死,拿出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