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
一旁的皇后嘆了口氣問道:“皇上指的可是芙兒的婚事?”皇帝沒有回話,點了點頭。
皇后看著湖面,淡淡的嘆了口氣:“這也許就是緣分,如實說了,拓跋將軍應該會理解的。”
皇帝無奈的點了點頭,長長的嘆了口氣。
第一百零九章 結局
昏黃的燈光下,杜夢羽輕輕走近房間,房間裡一股濃烈的藥水味道讓人不由得皺眉,而後杜夢羽緩步來到床前,床榻上的人見有人過來,費力的睜開眼睛,一看來人,他先是一愣以為是幻覺,便喃喃自語道:“月兒,月兒嗎?”
杜夢羽皺眉看著他,不言不語,只見他朝自己伸過來的手臂滿是膿腫,散發著腥臭味,眼中迷茫的看著她,她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拉住了他的手。
而床上的人被這不經心的觸覺猛然一驚,不由得掙扎著要起身,杜夢羽緩緩的蹲下,頭放到他的臉前,他的臉已經潰爛的面目全非,有些慘不忍睹。
他艱難的轉過頭看了看她,用手摸了摸那細膩光滑的笑臉,嘴角咧起了笑容,而眼中卻流出兩行熱淚。
杜夢羽輕聲道:“別哭,會很疼的。”而他不語只是呆呆的望著她,許久,兩人就這般相互對視著,默默不語。
終於,他艱難的吸了一口氣,轉回頭看著屋頂,淡淡的說道:“你走吧。”
看著他漸漸空洞的眼神,杜夢羽心中並沒有任何報仇的快感,她隻身默默起身,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曲懷仁一身白衣站在月光裡,如同飛天仙人一般,有著一種淡淡的氣質,她緩緩來到曲懷仁身邊。
曲懷仁轉身看著低頭不語的她,站在他身後,淡淡的問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杜夢羽抬頭看他沒有說話,而曲懷仁只是眼中一驚,指著她的額頭問道:“你頭上怎麼了?”
杜夢羽聽話手往額頭上一摸,一股暖流印在了手上,在月光下一看,一抹鮮紅色,曲懷仁默默的掏出了捲雲紋的手帕,輕輕的替她擦去血跡,只見止住血後,額頭間的那一點類似胭脂痔的紅點消失了。
曲懷仁有些奇怪的說道:“你額頭上的紅點消失了。”
杜夢羽心中一驚,再次摸了摸額頭,而後對他無奈的笑了笑,看了看天上的圓月道:“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
曲懷仁聽了她的感慨,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下意識的捏緊了手帕,很自然的塞回袖子裡。
杜夢羽從腰間的袋子裡掏出一個肉色的東西,遞給了曲懷仁,他伸手接了過來,杜夢羽拿出一個小瓶子解釋道:“用這個瓶子裡的藥水,可以把這個面具粘得非常緊,我會隨著你的年紀給你送來不同年紀微微修正的臉的,漸漸到最後,你就可以不帶這個面具。”
“是嗎?”曲懷仁說話間有些自嘲的口氣,杜夢羽冷冷一笑道:“記得每年給丞相府邸那破敗不堪的廢墟送去一箱金子,你的面具才能年年都有。”
曲懷仁搖了搖頭,看了看她隨著年紀越來越俏麗的臉龐說道:“知道了。”這時候,他有些忍不住,拉了她的手,而杜夢羽只是習慣性的甩了開來,一時間,兩人有些尷尬。
杜夢羽乾咳幾聲,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在寂靜的夜裡,她只丟下一句:“我走了。”月光下,就只留下了曲懷仁。
看著她曾經呆過的院子,曲懷仁掏出了帶血跡的手帕,溫柔的說道:“我傷害過你,所以,我願意擬補,其實,我並不想當太子,並不想當皇帝,可是,你開口了,所以,我願意。”說罷,嘴唇輕輕的吻了吻手帕。
天牢的大門口,紫龍運和紫涵相互攙扶著走了出來,街上熙熙攘攘,一點都不在意他們的落魄。
他們正要離開,一個男子箭步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