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瞪向了溫妮莎,當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看見一直坐在沙發上袖手旁觀的同僚們這時候全部都將視線看向了他。
準確地的說,應該是看向了他的背。
那符紙在被溫妮莎貼到列維的背上大約是過了十秒左右的時間,符紙上那用硃砂畫的符文隨即從紙上浮現並且開始發光。那懸在半空中的符文在距離原本的符紙大概有有十厘米左右的高度後停下,接著逐漸開始擴大,最後覆蓋在了列維的整個背部,雖然那紅色的光芒並不是那麼的刺眼,但是看久了還是讓巴利安的這些高層們覺得眼睛有些不舒服。
光芒在持續了大約有半分鐘之後消散,隨後那懸浮在半空中的紅色的符文也一併消失,之前像是塗了膠水一樣牢牢地貼在了列維背上的黃色符紙在符文完全消失後隨即掉落,只是當它飄搖著快要掉落在地上時卻被溫妮莎接住。
而那上面,卻已經沒有任何紅色硃砂的印跡在了。
“剛才那是什麼情況,不會只是你在那裡譁眾取寵吧!”
沒想到自己最後還是被算計了的列維狠狠地瞪著溫妮莎,從他的角度是看不見——或者說不能完全看見剛才的那一幕的,唯一可以看見的那隱隱的紅光最後還險些晃瞎了他的眼。
列維騰地從地上站起然後想要好好和溫妮莎理論一番,卻無意中發現其他人都皺著眉在看自己。
“列維,你的傷……”
最後還是路斯利亞開的口,他翹著蘭花指指著列維身上原本被貝爾用小刀劃傷的地方——之所以說是原本,是因為現在已經看不出半分的傷痕在。
列維聞言停下了腳步,然後看向了之前還被貝爾劃傷的地方,卻發現原本還在流血的地方現在已經痊癒不說,就連半分疼痛感也沒有,甚至剛才被斯誇羅打中的腹部現在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這個就是你的能力?”
在路斯利亞和貝爾上前檢視的時候,瑪蒙卻是轉過頭看向了溫妮莎。
“只是最基本的。”
溫妮莎回道。
她的這個回答既不是自謙也沒有任何誇張,真要說的話,她剛才使用的甚至還不屬於霍克家族原本的力量,而是她母親的祖母——也就是那位來自東方的女道士的能力。
溫妮莎以前也有看過那位女道士留下來的手札,根據手札上面的內容來看,只要是有能力的道士在當時的東方都可以做到這一點,就是程度上的不同罷了。
自然,那位女道士就算是在當時也是同行中的翹楚,只是最後卻被霍克家族那個看似古板實則狡詐的英國紳士給拐走了。
不過根據她前些年的一些調查,近幾十年來東方已經鮮少有這樣的道士了,剩餘的這些道士中也很少有能夠做到和那位女道士一樣的人在。
說句毫不客氣的話,他們甚至還沒有她強。
對於溫妮莎剛才所演示的能力,瑪蒙大概是在場的這些巴利安高層中最清楚的——甚至比與溫妮莎青梅竹馬的斯誇羅更甚——畢竟他本身也是天生異能者。剛才溫妮莎的能力雖然並不是霍克家族本身的能力,也並非所謂的“畫咒”,但是瑪蒙大概也知道是什麼。
畢竟他的熟人裡也有一位來自東方。
——雖然可以的話,瑪蒙一點兒都不想提到那個傢伙。
“除了這個勉強只能當隊醫的能力之外,你還有什麼本事都可以拿出來。”
瑪蒙自然知道擁有“畫咒”力量的溫妮莎不會只有這樣的程度,但是對於畫咒具體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其實瑪蒙也和其他人一樣感興趣。
“比如說殺人?”
溫妮莎說著再一次看了看自己的青梅竹馬,然後又迅速地看向了瑪蒙,“不過如果是現場演示的話,可能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