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放翻了。五人七手八腳的將衣服從他們身上扒下來套到自己身上,瘟疫體型小,就躲藏在阿爾豐斯的袍底,寬大的白袍下也不覺得有什麼明顯的突兀。凱文迅速拔出短刀將他們的大鬍子剃得精光,然後交給幾個同伴用蘭希調好的膠水粘在臉上。這些紀律部隊經常會得罪一些屆桀驁不馴士兵,而在斯林姆的社會中被剃光鬍子是最大的屈辱,他們甦醒之後所有人都會認為是受過他們訓斥計程車兵乾的好事,不會懷疑到十字軍頭上。
一隊十人的巡邏兵迎面走過來,在阿爾豐斯眼中,他們和督導隊最大的區別是手中到拿著長矛和火把。凱文迎頭走上前,布蘭克有點作賊心虛的心態,下意識的就想往旁邊躲開。阿爾豐斯見機很快,馬上從後面制止住他的動作,這樣縮縮閃閃的做賊更容易被人懷疑。
凱文喝令了一聲,巡邏隊突然原地不動的像木偶一樣立正,雙眼直視前方,不敢稍微動一下。凱文在第三個人衣領指了指,大聲斥責了一句,那個士兵馬上將稍微鬆開地領口扣緊,眼睛還保持著向前看的狀態,不敢有稍微的傾斜,可能他心裡充滿了疑惑,今晚督導隊的眼睛怎麼變得如此銳利,連鬆開一個釦子乘涼都被捉到了。
凱文又再從頭到尾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狠狠訓斥了這支巡邏隊幾句,揮揮手讓他們繼續巡邏,這個冒牌斯林姆操一口流動的當地語言可能極為標準,十個士兵楞沒發現其中的破綻,這種緩慢而嚴肅的話十分符合督導隊的身份,對凱文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五人就像真正的督導隊一樣一邊巡視一邊搜尋,最後在東北角的地方被一隊低階軍官阻攔住去路。雙方交談幾句話後,凱文帶著阿爾豐斯他們徑直走開,某個帳篷裡傳出一陣陣低聲鼓樂。
“你的目標就在那十幾個帳篷裡面。”凱文側過頭悄悄對阿爾豐斯說道,“剛才差點露出破綻,我說要檢查這一帶的帳篷,那些軍官死活不讓,反問我是哪支部隊的,我只好說聲音太大了,影響到士兵的正常作息,讓他回去制止一下。”
“你知道他剛才在我們走了之後說些什麼嗎?”布蘭克突然吐出一串音節,“我不知道是不是正確,不過他剛才就是這麼發的音。”他竟然將聽到的話一字不留的背了出來,這份記憶力真是令人敬佩萬分。
阿爾豐斯越來越相信天生人才必有用這句話,布蘭克和凱文在戰場上根本沒有表現的機會,但只要一到熟悉的位置,他們能做的事情比自己和冷山絲毫不會少。
“他在說,今晚大人難得有這個心情,幸好沒被這些討厭的督導隊破壞,願真神懲罰這些該死的傢伙,一點都不會變通。”凱文笑著將布蘭克聽到的話解釋出來。
五人向西走了幾十碼,附近都不見有人走動,阿爾豐斯四處溜了幾眼後一縮身躲到角落裡,其他人有樣學樣,一支督導隊就這麼平空消失。
阿爾豐斯一手一個拽著凱文和布蘭克,幾個跳躍越過十幾個帳篷,回到剛才被那些軍官阻止入內的帳篷外,低沉的樂聲很容易辨認,五人毫不費力的就找對了目標。冷山和韋伯緊跟在他身後,三人的動作都夠快,一百碼外的瞭望臺和在前面守衛的軍官一點也沒察覺。
第八卷 聖戰 第五章 六臂蛇魔
布蘭克輕輕揭開帳篷一角,五個比人還高的大型燭臺上插攀那十幾支牛油巨燭將帳內照得如同白晝一樣,三個全身披著薄紗的妖豔女人正在空地上扭動著水蛇腰翩翩起舞,就連面上也戴了一層薄紗,柔美的身體每個部分都鉅細無遺的暴露燭光下,直看得他目瞪口呆。
阿爾豐斯的視角正好可以將帳篷內的情況盡收眼內,一個看不出年紀的大鬍子男人坐在羊毛厚氈上,手持金盃,出神的注視著舞女的挑逗性動作,男人面上的面板光滑細膩,看不到任何風霜侵蝕的痕跡,中指戴有一枚整塊翡翠鑽空打磨而成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