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現實中的事業如今已經趨近於駐足不前,因為人過中年之後再沒有了年輕時那種衝勁,然而比起這個這位大叔更享受在遊戲裡從頭打拼的樂趣。因為沒有後顧之憂,反而更能暢快地享受與人爭鬥的樂趣。不過紅叔精於人情世故,當然明白這種時候一定要站對位置,否則很可能倒蝕一把米。
他一看到蕭焚與他身邊的葉孤城便明白這次“起義,的真正發起者是誰:一個高明地將自己隱藏在幕後的高階施法者,好讓絕望之手自以為是以為掌握住了局勢,然後在關鍵一囊忽然加上砝碼改變天平。這樣的佈局至少一定出自一個冷靜的獵人的手筆,這些人總是善於如何讓對手措手不及,而現在看來對方至少已經成功了一半。
因此紅叔馬上爽快地將自己的指揮權交了出去,他覺得這是一個機會。雖然在旁人看來這是分薄了權力。
當然,蕭焚並不關心下面的這些細拜 這位黑袍法師只知道匯合了“白薔薇之語,的玩家之後,現在整個隊伍一下擴大了幾乎一倍達到一百多人,真正形成了一股有衝擊力的隊伍。雖然此玄棘堡狼煙四起。絕望之手幾乎四面受阻,但真正引起對方警惕的應該還是他們一擊師在短短十多分鐘內幹掉了對方超討;個小隊,接沂心聊,癱疾了四條街道上的防線。
此刻在絕望之手的聯絡體系之中,從“青銅龍的菸斗。旅店到 白薔薇之語。旅店之間應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空白區域,這個變化讓絕望之手幾乎措手不及。因為在這些荊棘騎士看來,參與“暴動。的玩家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沒有見過真正的戰爭,對於巷戰還停留在械鬥的規模上 因而被這些黑騎士們譏諷為:不可能形成氣候。
但蕭焚馬上就給他們上了一課。
法師不一定擅長於戰陣,但他卻比這些人更明白應當如何集中使用高等級的角色在一場戰鬥中進行單方面的突破。在諸神堡壘與獸人爭鬥時,蕭焚就已經留意過相關細節:在一場以魔法為前提的戰爭下,強力角色甚至傳奇角色究竟可以給戰局造成多大的影響。
以閃耀金幣為鋒矢。玩家們高歌猛進,幾乎一路就平推到廣場附近。沿途阻截的絕望之手小隊甚至來不及靠近就被在房頂上伏身縱躍前進的精靈女士率領的遊俠小隊一一放到。河兒在迦南改版之前就被銀色維斯蘭的眾人冠之以夜鷹的頭銜,而進入“陰影之翼。後這種精準的射擊藝術因為戰鬥規則的改變在她手上表現得更是淋漓盡致。
精靈女遊俠每一次撥動弓弦就有一人應聲倒下,不管他是躲在轉角之後藏頭露尾,還是轉折縱躍蛇形前 一切徒勞無功,毫無作用
好像這位眼中散發著幽幽光芒的精靈女士自有一種奇異地動態視覺可以捕捉到敵方每一個。動作的細節一樣。
與其他人四五箭才能命中一箭的機率,簡直走出神入化才可以形容。
以至於河兒每一次開弓,周圍就響起一片感嘆聲。
“十七!”
“十八!”
“十九,阿兒姐姐你太厲害了!”幾個女遊俠圍著她嘰嘰喳喳地說道:“教教我們吧 !”
而那些男性精靈遊俠也遠魁兄看著,又羨慕又羞愧,還帶著一種不能相信的詫異。他們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想到明明都是精靈遊俠。為什麼差距能那麼大呢?而河兒不但鼓舞了己方計程車氣,還給絕望之手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前線的荊棘騎士、絕望騎士一級的隊長不斷透過寶石傳訊術要求後面調來更多更重的塔盾,否則根本沒有人願意再上了,對方那可怕的遠端覆蓋距離簡直讓人膽戰心驚。
不過精靈女士贏的讚譽時,我們的矮人先生卻一直在下面憤憤不平。在蕭焚的囑咐下水暈小牧師在他頭上來了一發兩加侖的造水術之後,樹墩兒這會已經清醒了過來,不過大鬍子上還掛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