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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聽嬤嬤說了我也放心了。”

陳嬤嬤細瞧善保對紅雁並無其他心思,暗自點頭,笑道,“大爺,恕老奴多句嘴,這裡頭還有個講究。大爺如今這個年紀,再過三四年,也該議親了。老奴瞧著紅雁、靈雀再伺候大爺三四年,也就該配人了,到時這院兒裡有了女主人。正好將院子裡的事交予大奶奶,如此兩相便宜。”

“受教受教,這內宅理事也是一門學問哪。”善保笑嘆。

“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瑣碎事。”陳嬤嬤謙遜著,又輕聲加了一句,“爺們兒立功顯身才是正事。”

善保笑了笑,“我知道了。”這老太太,平日裡不言不語,心裡倒有一本帳。

25、夫妻店終於開張了 。。。

二狗子暫時就在鈕祜祿府住了下來。

第二日,善保去餘子澄處請教功課,難免多問一句。

餘子澄面兒上有幾分為難,善保再三追問,方道,“他家裡父母都沒了,兄嫂若是有心,不會小小年紀就打發他出來學手藝。”

“二狗子怎麼說?”

餘子澄嘆道,“他十一歲上出來,原是在那鋪子裡學徒,四年期滿,剛轉為手藝師傅鋪子就關門了,月錢銀子也攢幾兩。還被人偷了個乾淨,我想著送他些銀子,他只收了十兩,說夠回家的拋費了。準備過幾日就回去。” “我過來也沒瞧見他麼?出去了嗎?”

“主家還欠他些銀錢,因實在拿不出來了,給他們鋪子裡的幾個夥計分了些胭脂水粉,他說出去擺個攤子賣上幾天,也是個進項。”餘子澄滿是無奈。

善保想了想,笑道,“我倒有個主意,先生您孤身一身,何不收他做個兒子……”

“混帳東西,越發膽大,敢拿我打趣了。”餘子澄笑罵,執書在善保頭上敲了一下,笑道,“我瞧他還算實誠,以前雖行商賈事,卻有幾分擔當,於銀錢上光明磊落,無貪鄙之心,想問你是否有意上他做個新隨?”

“這倒無妨,”善保笑,“只是一件,先生,若我沒猜錯,他現在還是平民,是否願意入府呢?”

“我來問他吧。既然相見就是有緣,他若是不願,也只當運數如此。”

二狗子聽了,倒沒多說,只是瞅著善保問,“大爺,您能多收幾個長隨麼?”

餘子澄有些惱怒,瞪了二狗子一眼,這又不是善堂。

善保一笑,“是鋪子裡的夥計們麼?”

“鋪子散得突然,我們幾個剛學出徒,手上沒積下銀錢,今兒擺了一天攤子,也沒賺著幾個錢。只是如今得先說吃飯的事了,我是運道好,碰到表叔跟大爺收留。他們商量著去找活幹,東西託給我賣。大爺,我們早就出來做工,手腳麻俐,什麼活計都做得。”說著,眼中帶了幾分企求。

善保起身,笑道,“到我院子裡說吧。” “我這兒說不得?”餘子澄有幾分執拗,不悅道。

“先生您不是向來對商賈事沒興致麼?”

“二狗子,我跟你說,大爺收你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那些小兄弟,是你的情份,你今兒的話,過了!”餘子澄的話有幾分嚴厲,揮揮手,“去吧。”

二狗子給罵得臉上通紅,無地自容,善保笑勸了餘子澄兩句,帶著二狗子去了。

當餘子澄知道善保盤下胭脂鋪子時,心中很有幾分悔意。善保正在一心準備明年鄉試,卻要在這些商賈之事上分心,餘子澄恨不能將二狗子攆出去。

“先生不必多想,這也是份兒機緣。您想,我就算當差,一年俸銀也不過幾百兩,難道以後指著俸銀養活妻兒麼?”善保道,“叔叔在京為官,誰不知道京官兒精窮呢。也不能坐吃山空,置辦些產業才是正經。”

餘子澄這才略放下心來,“你這樣想也是一片孝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