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聽到聲音,沒的心頭一軟,張眼嘆道:“有什麼好哭得?落到你手裡,我他孃的才該大哭特哭!快點揍,只是別打臉,你哥哥我以後還要靠臉吃飯,打完了就走,這裡可不是你這大小姐來的地方!”
那蒙面女沒的轉過身來,氣呼呼地道:“誰哭啦,誰稀罕打你,要不是你每次離家出走,讓我傷心,我怎麼會打你,又怎麼會……”說到這裡,面紗卻被淚水浸溼,貼著臉龐,凸現出豐頰尖頷,櫻口翹鼻。
林凡打量一陣,忽而笑道:“李喧兒,你帶這勞什子作甚?你的醜樣,我又不是沒見過。”
那蒙面女臉一紅,白他一眼,掀去青紗,露出一張甜美可人的臉來。
林凡點頭道:“人倒是變美了,走過來給哥哥我瞧瞧,看還有沒有以前那麼狠心。”
李喧兒倒也聽話,應聲嬌滴滴的走了過來。
林凡又點頭道:“人也長高啦,就不知心變沒變,是不是還是那樣惡毒?”
李喧兒得他誇讚,原本滿心歡喜,可聽到最後一句,雙眼又是一紅。
林凡不耐道:“哭就免了,現在哥哥我讓那老不死的下了禁制,快幫我解開,待會哥哥讓你瞧瞧,我這些年的變化,看你那三角貓的修為,還能不能欺負為兄。”
“你嘴中的老不死,是不是說的我大伯?”李喧兒慢慢走上前來,挨著林凡,柔聲說道:“我不能放了你,我……我害怕。”
林凡皺眉道:“害怕什麼?”
李喧兒將頭靠在他肩上,幽幽嘆道:“我怕一旦解開了你身上的禁制,你就會像以前那樣,離我而去,我聽大伯說,你已不是廢靈之體的,到時候,你一旦出去,我何如去尋你,哥哥你就委屈一些,我這樣天天瞧著你,聽你說話,也是很好。”
“狗屁狗屁!”林凡怒叫道,“你若不解了我身上禁制,那老不死的馬上就會來殺你哥哥我了,還看個屁啊,你若不解了我身上的禁制,從現在起,我既不睜眼,也不跟你說話了。”當即賭氣閉眼,一言不發。
李喧兒流露悵然之色,呆了一會兒,忽地輕哼道:“好呀,不說就不說。”她站起身,走到林凡身後,放下懷中的小獸,忽又軟語笑道:“人家來看你,卻沒想到這鬼屋子灌了這麼多了水,身子溼透了,黏黏的,得換件衣服才好。”
林凡心中咯噔一下:“這小妖精裝傻辦痴好半晌,如今現出原形了。”欲說不好,想要阻止她,卻恨事先放了狠話,不能再和她言語。
但聽一陣寬衣之聲,不多時,便聽李喧兒‘咯咯’笑道:“好哥哥,你何不索性睜大了眼睛,這樣眯著眼偷看,很是不對哦!”雖是誣陷,但笑聲嬌媚,語語勾魂,字字奪魄,林凡聽得心癢,幾欲罵聲‘放屁’,但想到誓言,卻又苦苦忍住。
忽又聽李喧兒輕輕笑道:“好哥哥,你一貫敢做敢為,無法無天,怎麼突然變成道學先生啦?說起來,喧兒的身子你又不是沒瞧過?那年、那年你喝醉了酒,可放肆呢,喧兒心裡又是害怕,又是歡喜……”
林凡只覺一股怒氣直衝胸臆,脫口叫道:“胡說八道,不知羞恥,這還不是那老不死使的奸計,好為本少爺安個罪名,名正言順的追殺老子,害得老子東躲西藏,好不悲慘……”
“哎呀。”李喧兒笑道,“你可說話了!”
林凡一愣,不由心頭大恨:“只怪我太在意此事,終被你賺進套裡了。”想來也是,這莫虛無的‘奸妹’之事,任是誰,也忍受不了,就算他林凡與李喧兒沒有血緣關係,對此事,也是惱恨無比。
卻聽李喧兒又笑道:“好哥哥,除了能叫你開口,我還能叫你睜眼,你信不信?”
林凡冷哼道:“放你大伯那老不死的屁。”
大長老確實將林凡害的不淺,亦是李喧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