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脾氣。
“章侍衛,去看看外面怎麼回事?”德順皇帝皺起眉頭,居然有人鬧事鬧到天子頭上來了!
“皇上,外面的是在下的救命恩人,請皇上允准他人殿。”韋方上前一步說。
“原來是這樣。”皇上立即改口,要侍衛請人人殿。
布袋和尚踏人議事殿,一邊嘴裡還嚷著,“這宮裡規矩還真多,真是麻煩。”
只是,布袋和尚不只一個人前來,肩膀上還扛了個人。
“前輩!”韋方立即上前拂手作揖。
“他奶奶的,要不是為了你,老子一輩子也不會踏進這地方來。”布袋和尚放下背上的人,竟是康大格。
“你就是皇上對吧!”布袋和尚哪懂得宮中禮節,大刺刺的問著身穿龍袍的男人。
“放肆,見到皇上還不下跪!”御前侍衛低喝著。
“老子只跪我父母和佛祖,你別對我大聲嚷嚷,皇帝爺都沒讓我跪了,你廢話個什麼?”
“罷了。”德順皇帝朝侍衛揮了揮手。他現在只好奇那躺在地上,瞪大了一雙怒眼的男人。“他是誰?”
“是鐵木真那賊子的同夥。”布袋和尚朗聲說道:“老子和這傢伙在過招時才知道鐵木真有計劃要誣陷韋方,頂替自己叛亂的罪名。原本老子根本不想管什麼國家大事,但老子還挺欣賞韋方這傻小子的忠肝義膽,深怕皇帝爺誤信了賊人的話,便將此人帶過來做證,證明韋方的清白。”
“又來一個滿口胡言亂語的瘋和尚。”鐵木真連忙撇清,“我根本不認識他。”他指著地上的康大格。
康大格暴突著一雙眼,難以置信的瞪著昔日的“盟友”。
“人家說不認識你,你要不要反駁?”布袋和尚朝康大格幸災樂禍的笑著,接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忘了你已經被我點了啞穴。”
布袋和尚一伸手解開康大格的啞穴,康大格立即暴跳如雷的朝鐵木真吼:“你這是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鐵木鐵真嘴上否認,腳步卻一步步往外移,他必須想辦法逃離這裡。
“姓鐵的!”康大格老羞成怒的說:“反正橫豎都是死路一條,你既然無情也就別怪我無義。幸虧我把你捎給我的書信都留著,上面都是你的親筆字跡,你休想脫離關係。”說完便從懷裡拿出紙張,丟到地上。
為了幫鐵木真完成謀奪帝位的大業,他甚至被布袋和尚那老傢伙廢了武功。習武之人,還有什麼比失去武功更痛苦的事呢?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這鐵木真居然想推個一乾二淨,讓他一人獨挑罪名……哼!就算他要死,也要拉著他一起陪葬!
“如今罪證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德順皇帝無法再顧念舅甥之情,喝著兩旁侍衛,“來呀,將鐵木真與一干叛黨押人天牢,三日後推出午門,斬首示眾。”
眾武將立即上前將鐵木真與康大格團團圍住,這下子真是翻不了身,死定了。
“皇上,我是你舅舅,是太后的親哥哥,你不能就這樣斬了我,太后會傷心的。”鐵木真搬出皇上的母親做擋箭牌,希望能挽救自己一命。
“我相信母后會體諒我身為一國之君所必須要做的決定。”皇上仍舊不為所動,手一揮,大勢抵定的說:“拖下去。”
“皇上、皇上。”求饒聲漸行漸遠,即使悔悟,終究為時已晚了。
納妃
御花裡,德順皇帝設宴款待布袋和尚與韋方、江小魚,答謝平定叛賊之事。
“你這愛熱鬧的丫頭沒看見精采過程,真是可惜了。”布袋和尚對今日未出現在議事殿上的江小魚說。
“早知道鐵木真一定會栽跟斗。去不去看又有何差別?這皇宮又大又美,不參觀參觀那才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