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兒一抹兇狠眼色閃過,嘴裡一哼。“你們倆心知肚明!”
而此刻,一對黑白玉佩仍舊穩穩地佩戴在劉雯兒腰間,而玉中人兒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同是‘樊桃花’之名,原來,世界都是一樣的,弱肉強食。”玉中的人兒抬頭望向天際,眼裡是一種落寞與冰冷。
空中,雲朵背後,那人望著玉中人兒,看著玉中人兒那眼神,莫名感到一陣悲涼,看著那女不過十七八歲,為何眼中的惆悵與怨恨會那麼強烈?為何她只剩一縷飄渺的魂魄?他想去了解她的一切,深切的想去了解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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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活得窩囊
跟隨在六夫人劉雯兒身後的一群下人終於趕到了,可山坡下那人兒早已遍體鱗傷,一動不動的躺在花卉之中,一大片花草都已經毀了,散亂一地。
劉雯兒怒瞪了孩們幾眼,看向正趕到的幾個家丁和丫鬟。“你們趕緊下去救六小姐去啊!還愣著幹嘛?”
樊玉環不再偽裝無辜的樣了,看向六夫人劉雯兒,不屑地瞟了一眼。“劉姨娘,她可是自己摔下去的,我們好心還喊人求救著呢!”眉宇之間與大夫人趙玉華是那般相似,就連說話的語氣亦如出一轍。“哼!”
果然是那人的女兒,連人心都是如此毒辣。“那還真是得多謝二小姐的救命之恩呢!”劉雯兒自認為自己不犯人,人家便不會來犯,誰不知隱忍多時卻還是如此下場。
幾個家丁小心翼翼地滑下斜坡,抬起奄奄一息的六小姐樊桃花便繞道回府了,劉雯兒兩手緊握著,指甲嵌入了掌心肉中,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怨恨,隨後甩袖而去。
回到院庭‘桃園滿庭’,劉雯兒急急忙忙奔向了樊桃花的臥房,此時已請來了醫師診治著六小姐樊桃花了。醫師診著脈,又看了看傷口,試了試鼻息。
劉雯兒在一旁更是等得心焦啊,“大夫,我女兒她……”
醫師眉頭緊皺,站起了身,扶手行了禮。“六夫人,六小姐她腦部磕碰較為嚴重,腦骨受損,且高燒不退。老夫先去開幾味藥方,而夫人先讓丫鬟們小心地替六小姐剔除身上的草刺,處理一下傷口,換件柔軟的布衣以防傷口發炎吧!”
劉雯兒看了眼身後站著的兩個丫鬟,“小翠你們好生照顧小姐。”
“是。”
於是,劉雯兒領著醫師到了正廳,家丁拿來了筆墨寫下了藥方。
“大夫,我女兒桃花可是怎麼了?”
醫師大夫一拱手。“六夫人,請恕老夫直言吧……”
“大夫,你直說無妨!”
醫師嘆了一聲,搖了搖頭。“六小姐高燒不退,腦部還受了重創,腦骨受損怕是……致使六小姐昏睡不醒的原因,何況六小姐失血過多,若是兩天之內無法醒來……”又一拱手,“便請夫人節哀吧!”
節哀?劉雯兒全身癱軟,坐倒了在椅上。
“六夫人……”旁邊的丫鬟急忙上前扶穩了她。
劉雯兒滿臉倦意,擺了擺手。“你們替我去照著藥方抓藥吧,還有好生送大夫回去。”
“是。”
“老夫先告退了。”醫師拘禮之後隨著家丁離開了。
劉雯兒在一名丫鬟的攙扶之下,來到了六小姐樊桃花的臥房,此時躺在床上的樊桃花身上的傷口都上了藥,人兒靜靜的一動不動。
劉雯兒坐在床沿,看著自己孩兒那臉龐刮傷了好幾下,上了藥後更是明顯,頭上綁著繃帶,額前敷著毛巾。劉雯兒想著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