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程,他們硬是用十天趕到的,沒日沒夜地辦完差,又立即啟程,星夜兼程地趕到汝陽,到了汝陽還不能休息,整天地在街道上轉悠,伸長了脖子四處打量,就怕與俞家小姐擦肩而過都不知曉。
從安哭喪著臉問,“二少爺,您可以先休息一晚麼?都已經跟俞小姐比鄰而居了,也不急著這一時吧?”
君逸之回手就是一折扇,沒頭沒腦地拍在從安的頭上,“閉嘴,別吵爺看景色。”
沒救了!
兩個人同時搖了搖頭,就商量著,“要不你先去歇歇,一會兒換我?”拿定了主意,從安就先去歇著,留從文保護主子,一個時辰換一班。
月亮慢慢升至中天,對面的房舍最後一盞燈也滅了,君逸之才緩緩地轉了身,伸了個懶腰,“時辰不早了,咱們歇著吧。”
輪值的從文簡直要感動得痛哭流涕了,忙扶著主子往廂房裡走,君逸之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嘴裡問道:“你說我明日要不要去拜見一下對面莊子的主人呢?”
想見俞小姐就直接說好啦,何必這般含蓄,還對面莊子的主人。從文低頭低聲道:“既然住在這,拜見一下主人也是禮數。”
君逸之讚賞地看著他,摸了摸他的頭髮,“還是從文你最知禮數。”
第二天君逸之將這個要求提出來,俞文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笑道:“本來也是應當的,只是我家主子是女子,實在是不方便,況且過兩天就要啟程回京,下人們都在收拾行囊,也著實不便。”
君逸之驚愕道:“就回京?”隨即又笑道:“哦,呵呵,正好,我也要回京了,不如同路吧。”
俞文飈淡笑著拒絕,“同路恐怕不方便。”他留君逸之小住,只是為了就近觀察其品性,可他得顧忌著小姐的名聲啊,跟個男子同路回京,傳出去成什麼樣子?
君逸之隨即想到了俞文飈的顧慮,垂了眸不再提,可是心裡卻拿定了主意,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一路跟著晚兒回去。
俞筱晚正繡著一方帕子,眼皮子忽地連跳幾下,駭得忙放下手中的繡棚,捂著眼道:“我怎麼覺得好象有壞事要發生似的?”
趙媽媽也被駭了一跳,前後仔細思量一番,遲疑道:“好端端的,哪能有壞塥吶?”
京城,曹府,雅年堂
張夫人直嘆著氣,張氏安慰大嫂道:“莫急,不過是懷了身子,那孫孺人和孟孺人都懷了幾個月了呢,有什麼關係?”
張夫人急道:“你不懂!就是因為這陣子懷孕的妃子多了,吳庶妃就鑽了這個空子,現在王爺對她格外恩寵些。況且瑤兒誕下長子後,王爺也沒提讓王妃過繼的事,老爺便說了,怕是王妃不願意,到底咱們家也算得上是名門了,王妃怕自己地位不保,也是有的。吳庶妃就不同了,她孃家哪裡有人,說是當你們曹家是孃家,其實隔得幾層,王爺和王妃心裡都有算呢。”
張氏得意地笑著,壓低了聲音:“這有多大的事兒?懷得上,生不生得出又難說了。王府裡這麼多妃子妾室,哪個心裡沒打過小九九?只要挑撥幾句,自然有人代勞,都不必瑤兒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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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最後一封信
“準備了十二車土產,兩車綢緞和香料,應當足夠送給各府各院了,行囊已經備足,鏢師也已經請好,不知小姐打算何時啟程?”
俞文飈稟報完後,便躬身請小姐定奪。俞筱晚咬著唇看向窗外,指著天空道:“下雨了,路上不好走,還是晚兩天吧。”又吩咐道:“麻煩文伯備兩輛車,我想去藥王街轉一轉,買些藥材回京。”
不是已經買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