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之琳報備,之琳也管不著。”
自己的親妹妹都管不著,就更別說她這個外人了。
靜雯郡主聽著心裡堵得慌,還想再說幾句,君之勉卻耐心全無,淡漠地道:“我走了。”連句“還有什麼事嗎?”這類客套話都不說,就轉身而去
靜晟世子微微搖了搖頭,上前幾步,輕拍了拍妹妹瘦弱的肩膀,“走吧
靜雯郡主緊張地拉住哥哥的衣袖,“他是不是生我氣了?”
靜晟世子蹙了蹙眉頭,輕嘆一聲,“你本來就不該問。”別說妹妹與君之勉沒有婚約,就是有,就是已經嫁給了君之勉,身為女子都沒有權利過問夫君的行蹤,“這樣只會讓他更煩你。何況……父親已經給你選了婿。”
靜雯郡主聲嘶力竭,“我不會嫁給那個小人。”
“住嘴!你想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
也不看看地方就發小姐脾氣,他和父親何曾沒去求過君之勉,可是當時的情形君之勉親眼見到了,換成他也不願意娶被別的男人摸過的女子為妻。
歸杏樓的風波,平南侯府壓得極嚴,不過有那請來作證的十位佳麗,自然還是能傳出去,只是她們礙於身份,都端坐在雅間內,靠著一張耳朵傾聽,許多事都是猜測出來的,沒有實證。但是有些事情,的確是不需要實證的,原來許多請了保山來替兒子求娶靜雯郡主的人家,都暗示般地遞話久等不到平南侯府的迴音,已經為兒子另聘合適的人家了。
這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
平南侯府也有平南侯府的驕傲,怎麼能死乞白賴嫁女兒?與其求著別人娶靜雯,還不如扶持一個聽話的女婿作為助力,反正侯府也不是隻有靜雯這一個女兒,要聯姻,多的是機會。靜晟世子虛歲二十還未娶妻,也是在左右權衡。
見哥哥也有了怒意,靜雯郡主只得將自己的脾氣和委曲收斂起來,她的哥哥雖然十分寵她,可是有些事也是絕不通融的,她從來不敢在哥哥真正發怒的時候拿喬。
見她識相,靜晟便寬慰似的握了握她的小手,輕聲道:“別生氣了,哥哥幫你討回場子。”靜雯的心思都在君之勉身上,隨意“嗯”了一聲,小意恭敬地跟在哥哥身後出了王府。
秋海堂裡,待客人走後,張側妃便讓幾位表妹出來。
曹中雅暈頭漲腦地讓曹中貞扶了出來,眼神還迷離著,張氏大吃一驚,忙問道:“雅兒,你怎麼了?”
曹中貞剛才被俞筱晚給壓住了不敢說話,深知這會兒再不說,回去就不知道會受什麼處罰了,況且她轉年就十五了,婚事還沒半點著落,還得依靠著大夫人。於是忙搶著回話:“方才晚兒妹妹不知怎的一動,三妹就摔倒了
張氏凌厲的目光立即看過來,“晚兒,你對雅兒動了什麼手腳?”
俞筱晚一臉無辜,“晚兒怎麼會對雅兒妹妹動什麼手腳呢?我們是親表姐妹,相互友愛扶助都來不及呢。”她說完瞟著曹中貞,“貞表姐說話可要仔細些,你可瞧見我是怎麼動了?”
曹中貞頓時露出遲疑之色,她哪知道俞筱晚是怎麼動的,只得一指曹中燕,“二妹應當看見了。”
曹中燕不敢說話,卻片刻都沒有遲疑地搖了搖頭。俞筱晚似笑非笑地看著曹中貞,“大表姐還要怎麼說?”
張氏卻是聲音嚴厲尖銳,“你別急著推脫,誰知道你是不是看雅兒不順眼。”本該倒下的屏風沒倒下,卻是雅兒摔跤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俞筱晚弄的鬼。
俞筱晚半垂下頭,滿臉的委曲,“舅母不信,只管問雅兒妹妹就是。晚兒平素與雅兒妹妹從未紅過臉,怎會看她不順眼?”
“你”張氏嘔得不能出聲,誰讓她沒事讓曹中雅裝淑女,裝友愛,跟俞筱晚表面上和樂融融呢。
張側妃盯著俞筱晚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