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得不加點碼了!而且一定要大的!
她得有一個孩子!
可蕭繼遠自打那晚之後,防她就跟防賊似的,等閒不進她的屋。就算來了,也必是叫上二皇子或者郡王爺,總之絕不與她單獨會面。
連單獨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她又如何能與他親近?不能親近又怎麼懷上他的孩子,總不能隔空就受孕。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恨的牙癢。
好你個蕭繼遠,難道堂堂皇女在你眼裡就成了一坨牛糞?叫你如此厭惡,避之不及!行!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不就是一個孩子!三條腿的蛤蟆難尋,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是滿地跑!
你等著!就不信變不成一個孩子來!你不讓我有孩子,我就找別人去!
皇女也是敢想敢做,膽大包天!
這事朝陽宮裡是不行,這裡都是鎏玥人,不合適。只能等使團離宮,回程的路上動手腳。
她相中一個俊俏的侍衛,偷偷把人調到身邊。然而讓貼身伺候的婢女牽線搭橋,隨便勾搭了一下,這小侍衛就上了勾。
也是,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女。只要她垂下橄欖枝,天下又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
除非是塊不開竅沒良心的木頭!可她偏偏就相中了這麼一塊木頭,氣死了。
小侍衛俊俏多情,兩人暗中相會了幾次,倒叫皇女嚐到了男女之樂,魚水之歡,有點不捨起來。
可不捨得,就等於留著一把砍頭的刀,殺人的劍,都是要命的。
她是皇女,耶律氏的女兒,天生的貴人。這小侍衛是個什麼出身?一個賤種罷了。溫柔多情算什麼,哪裡比得上一個姓蕭的大齊第一名將。
在大齊,孩子的血統很重要。父母越是高貴,孩子才越高貴。
她是耶律氏,整個大齊配得上耶律氏的唯有蕭氏。她孩子的父親,必須姓蕭。
所以不能怪她狠心,能得到皇女的垂青,孩子又能被冠上高貴的姓氏,從此當一個高高在上的貴人,這小侍衛就算死也該瞑目。
想到這裡,她閉上眼,但很快又睜開。
一閉上眼,她就想起那小侍衛的臉。臨死之前,他直勾勾的瞪著自己,眼裡全是不可置信和怨憤之色。
真是愚蠢!逢場作戲說幾句甜言蜜語,就能當真?很傻很天真!難道這小子真以為堂堂耶律氏的女兒會愛上他這樣的下賤之人?
不過是借他的種用一用罷了。
而且竟然還敢怨憤!能與皇女親近,還留下孽種,就該死得其所,死而無怨。要恨也不該恨她,應該恨自己出身低賤吧!
不過這小侍衛倒是勇武的很,才不過偷歡了三次,她的肚子裡就有了一個孽種。
她是欣喜若狂,當下又買通了醫官,謊報月份,把這孩子栽在蕭繼遠的頭上。
有了這個孩子,這姓蕭的若還能跑,那她就把姓氏倒過來寫。
果然,得知她珠胎暗結有了孩子,蕭繼遠是如雷轟頂,整個人都蔫了,再抖不起威風。
今天又終於給了她一句實話,叫她安了心。
可沒想到……她的肚子就突然出了事!
這事出的蹊蹺,總叫她心神不寧。雖吃了藥,止住疼,可方才睡夢中,總覺得有人在她耳邊哭。
哭得悽慘又可憐,聽聲音還是個女的。
醒過來便是滿頭大汗,她把身邊伺候的婢女都叫過來,叱問她們誰在這帳篷裡哭了?結果幾個婢女面面相覷,紛紛表示沒人哭過。
這就奇了怪了?不是她們哭?難道是她見鬼了?
不止是她一人想到鬼,帳篷裡被質問的幾個婢女也想到了。前幾日有個一直貼身伺候的婢女因為一碗熱湯撒在了皇女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