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言之有理。”
一聽落下傷,屋裡的耶律淑哥也有些急了,她的傷口就在額頭,萬一留了疤可不好。對,趕緊先治傷!於是不再鬧騰。
“我等先暫時迴避一下,讓皇女回屋稍加收拾。”
“那他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二皇子伸手一指蕭繼遠。
“蕭大人又不會跑。這男人家的事,還是咋們男人傢俬下說得好。皇子,你說是不是。”
“這……”
“這兒可是鎏玥,咋們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呀!有損皇室顏面!”蕭恆德語重心長道。
“對對!郡王爺說的是啊!”二皇子這才想起皇室的面子。
蕭繼遠在心裡冷笑,方才這兩人屋裡屋外咆哮嚎啕,早就把大齊皇室的顏面都丟盡了。指不定現在整個皇宮裡,都知道這朝陽宮裡大齊人丟臉出醜了!
耶律皇女套上衣服,被兩個宮女攙扶著回自己的屋裡,等太醫過來看傷勢。屋裡只剩下三個男人。
威德郡王把跟在身後的小太監打發走,又對二皇子道。
“皇女那邊總還是二皇子你照看著點比較合適,皇女也安心。”
“可這裡……”
“殿下要是信得過老夫,就讓老夫先勸勸蕭大人。”
“誒!也是我那妹妹太痴心。那我可就交待給郡王爺了。”
“老夫曉得,曉得。”
好說歹說把這草包勸走,屋裡就剩下他和蕭繼遠。
蕭繼遠一直梗著脖子不說話,直到此刻,才恨恨一拳砸在桌上,低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