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動了真情了,真是可惜了!”
家臣妻婦都是如此想著,說到黑川慶德,倒也沒有虧待了月姬,月俸二百八十貫,而衣食住行,都是第一等之待遇,如今隨侍的就有三十,甚至比之黑川慶德自己,都毫不遜色,而且並不禁止她出遊,可以說,繁榮如夢一樣的生活,都在她的手中,假如她沒有動了真情,這樣的生活已經是非常愜意了,但是,已經動了真情的她,身為女人,受到的待遇卻實在可惜!
“好劍法啊,難得你有如此劍法!”這時,在宴會上,黑川慶德卻鼓掌而笑:“來,你要什麼賞賜,儘管說來?”
身為武士比賽第一名的山田信一停下了舞劍,聽見了黑川慶德的這句話,他的眸子閃過了一點血紅:“多謝殿下,請恕臣下狂妄,那殿下就把這把劍賜給我吧!”
“狂妄!太狂妄了,你這個浪人既敢如此大言不慚?”被奪取了第一名的伊東平助虎跳了出來,他眼中滿是怒火!
“你雖然也是難得的勇士,但是配這把劍,還不足啊!”山田信一將手中的妖蓮徐徐閃過,那劍竟輕輕的跳躍:“除了我之外,能夠配的上這把劍的,就只有主公了,但是主公身為二國之主,此劍也只有空留鞘中而已,如果在我的手上,才可以痛飲千人血啊!”
這的確是黑川慶德的用意,此劍在他自己手中,四年來也不過殺了一百餘人而已,而且多是第一年的功績,畢竟他身為藩主,能夠讓他上場的機會寥寥無幾,看著山田信一眸中的血紅,他用摺扇制止了伊東平助虎的說話!
“這把妖蓮,有大能者才可持之,你想要去也可以,但是隨著妖蓮的責任,可是很重大的,你能夠不能夠負擔的起呢?”
“臣有這個信心!”
“哈哈,好,那就給你這個機會,今天就有一個任務交代給你!”黑川慶德輕描淡望了望他說:“你,帶著這把劍,去把那些叛逆之人全部殺了!”
“臣謹遵命!”
山田信一在黑川慶德的的那輕描淡寫的一眸中,一股火與冰同時存在的感覺,肆無忌憚地侵入了他的心底,一方面使他鬥志昂揚,一方面卻使他戰粟恐懼,這二種相反的感覺,使他感覺到了黑川慶德的可怕!
這個世界上,果真有這樣的男子啊,不過這樣也好,能夠遇到這樣的男子,也不會辜負了自己一身的武藝和膽略!
隨著黑川慶德的命令,一個侍從恭敬的過來,遞上了一份檔案,這檔案上的內容很簡單,就只有幾個字:“本良屋!”,山田信一看了,就也同樣恭敬的向黑川慶德行禮,然後就退出了宴會。
“啊,大家繼續喝酒吧!”黑川慶德舉杯說著,本來稍微有點冷淡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家臣們繼續彼此交談和喝酒!
本良屋內,一排排人跪坐著!
“自那個黑川入住之後,我們的處境就越來越壞了,況且,就算我等能夠忍氣吞聲,最後終究被奪取田地,驅逐出野,難逃一死的下場,因此,我有意為威名遠播的信玄公效犬馬之力!”一箇中年男子義憤填膺的說著。
“如此就好,信玄公也知道了各位的心情,因此派遣我來回復各位,各位必須堅持武士不離本村的傳統,不然的話,各位一旦被編制入軍進城,在城中,不過是區區持刀之人而已,上受軍令,下無根基,到了那時,再想抵抗黑川暴政,那就難了!”一個浪人打扮的男子,卻坐在主位,他神色從容的說。
“是啊,先前在神社發生之事,想必各位都已知悉,我等實再無法忍受黑川的暴虐了,望你能助我完成為貴方效力之心願!”
“是啊,那我們就聯合起來對抗黑川,其實,大部分的原來的武士,都對黑川家有所不滿,聯合他們應該不難!”
在場的武士們好象已經看見了勝利,個個都激動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