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家的內部事情,你就要擔負起責任來,先熟悉一下情況吧!”他想了想,又說道:“對了,過幾日,你就去京城去見見你的父親吧,你已經有三年多沒有見到他了,隨便給我帶上給大將軍殿下和朝廷的禮物!”
“好的,多謝夫君的關心!”月姬恭敬的跪伏在地,的確已經有三年多沒有回到母家了,很是想念!
“不用這樣的大禮,啊,你今天就留在我的屋子吧!”
“是,殿下!”月姬低頭回答著,聲音很平靜,但是泛紅的臉和脖子,暴露了她的心理秘密!
黑川慶德將她擁入了懷抱,眸子望向了那一片大地,二個人都不想說話,聽著雨水打在木板之上。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上傳來了武士的腳步聲,黑川慶德不由皺眉,現在這個時候,有武士來打攪,就說明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月姬非常知趣的退了下去,黑川慶德回過頭來,望向了一個武士,武士恭敬的跪拜在地,向黑川慶德稟告:“殿下,昨夜,美濃髮生了鉅變,一個叫做竹中半兵衛的男子,將稻葉山城佔據了!”
“說的仔細一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殿下,是這樣的竹中半兵衛岳父,就是巖村城城主安藤守就,前些日子,由於觸怒了齋藤龍興,被齋藤龍興投入大牢,昨日晚上,竹中半兵衛先率領十六名武士,奔向稻葉山城,以緊急軍情的名義,騙開了城門,直衝入了齋藤義龍的居處,聽說當場斬殺了義龍的近臣齋藤飛驊守,長井新八郎逃亡的快,沒有被殺,而當時知道這事的齋藤義龍,大驚失色,當他聽到隨後有大批竹中部下入城時,他不敢面對竹中半兵衛,就帶著一些侍衛從後門逃出,聽說已經逃到了一個名叫鶉飼的小城去了!這些,都是信鴿發出的特別情報!”
“哦,是這樣啊,立刻釋出我的命令,在美濃的使者,注意美濃的情況,如果竹中半兵衛迅速離城,那立刻上前攔截,告訴他我方的意思,具體意思在這封信中,你用信鴿傳達過去!”黑川慶德露出了一絲笑意:“同時,告訴潛伏在長井新八郎身邊的人,向他吹吹風,務必使他影響齋藤義龍的判斷!”
“遵命!”
當朝陽染紅了天際,太陽緩緩升起的時候,竹中半兵衛帶著安藤守就靜悄悄的出了稻葉山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然他留下了給主公的信,說自己只是為了兵諫義龍,並且救出岳父安藤伊賀守而已,並不想佔領稻葉城,並且以後將辭官隱居,以度餘生,但是實際上竹中半兵衛和安藤守就都心知肚明,這次所以靜悄悄的離開,其實是因為雖然昨夜因為奇襲而佔領稻葉山城,但是實際上齋藤義龍的統治並沒有動搖,軍民只是一時反應不過來而已,而且現在的竹中半兵衛就算和岳父安藤守就聯手,也沒有控制美濃國的力量,現在如果不離開,等齋藤義龍召集了大軍圍剿後再被俘虜,那就是切實的叛逆了。
“重治,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坐在馬上的安藤守就,看了看後面跟著的幾十個騎兵,然後拍馬上前一步,對女婿低聲說著。
“還有怎麼辦呢,雖為告誡,但驚嚇主公及佔領稻葉山城之罪甚重。我已經不可能再回到稻葉山城了,甚至不可能擔任菩提山城的城主了,主公不會容忍我的行為,也許我可以去慄原山中,隱居起來,那裡還有一點土地,可以生活了。”竹中半兵衛有點苦笑:“只要我擺出這樣的姿態,辭去一切職務,大概就可以獲得家老的認可,以我家的實力,主公也不敢堅持要殺我吧!”
安藤守就也苦笑了一下,他坐了幾天牢,面色已經很憔悴了,他想了想:“大概是這樣的情況吧,但是也未必肯定啊,主公想收拾我們已經很久了,只怕也有借題發揮的可能吧!”
“如果他這樣幹,就必須冒著內戰的危險吧,岳父,假如主公要殺我們,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