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中獨子,其老人送到神社幹些力所能及的活,養其老,想必為戰死兒子的靈牌祈冥福,他們會很願意吧,如果家中有幼子,可送到城中當候補侍從。”
“負傷者由城中治療,如果殘廢,同樣接入神社,或者按制每年撫卹米十石,沒有殘廢者傷愈之後歸隊,一般士兵按照正常功制賞賜。”
“是!”前田利家響亮地應著。
“阿國,改造地計劃已經出來了嗎?”軍務處理完畢,黑川慶德詢問著阿國,黑夜大權命的神社,有其特殊的結構,這關係到了深層秘密,一點馬虎也不可有。
“已經出來了,殿下你看怎麼樣?”
“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就施工吧,務必在三日之內完成,要知道,這些屍體如果不在三日之內使用,那就沒有用了。”
“阿國明白。”
權力有排山倒海之能,黑川慶德一聲令下,帶來地五千民工就連夜幹了起來,地點就選在了原來寺廟之內,雖然天寒地凍,但是還是在明天天亮時硬生生的按照要求在地下挖掘出了標準的地下室。
“大神官殿下,已經完成了,請下令吧!”幾個神官檢查了幾遍,並且修改了幾次,終於滿意的向阿國報告。
“前田殿下,你還是出去吧!”士兵都已經退了出去,阿國正準備下令,她看見了在一旁的前田慶次,於是說著。
“這難道我不許看嗎?我對殿下的神社很有興趣。”
“不是不許看,而是為了你好,下面的東西可是很恐怖的。”
“只要阿國大人不趕我走,我就要看下去,至於恐怖嘛,我素來不怕。”前田慶次有些不屑的說:“我早就把生死放在之外,也殺過不少人,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阿國見他如此說,也不去管他,直接下了命令。
隨著一聲命令,只見幾個神官命令特殊那種特殊地武士把抓住的和尚和信徒的脖子割開,熱氣騰騰的鮮血就留了出來,在地洞的平地上畫著奇怪的軌儀,這個過程並不會讓前田慶次覺得恐怖,他專心的看著,這裡的速度還很快,到了太陽出來之後,整個軌儀已經完成了,這時已經血祭了十八個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透過陽光在旁觀地前田慶次,突然之間覺得下面地鮮紅的軌儀似乎是活的,而這個地下室之中,在翻滾著一種黑氣。
在這之後,民工將二千餘屍體都一個又一個層層疊疊的放在下面,每放一個,下面的黑氣就重一分,前田慶次突然之間發覺。下面死者已經冰凍的鮮血開始解凍,鮮紅的鮮血向下流著。蔓延地黑氣爬到了屍體之上,有種隱約的呻吟傳到了空中,就算是陽光也不能減少這種來自死者號叫。
幾十個神官同時詠唱,這是一種特殊的咒語,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阿國親自敲鼓來引導著這種詠唱,隨著這種詠唱,寺廟之中的黑氣越來越濃郁,這是死者的氣息。慶次曾經多次在生死之間徘徊而獲得的敏銳感覺。清楚的感覺到了,而且從中還有一種可怖可畏的力量。
就算是無視生死的武將,但是前田慶次還是感覺到惡寒。他本能的知道這下面已經不是人間地東西,他第一次按捺住欲要嘔吐地感覺,佝僂著腰身跑出了寺廟,直站在外面陽光燦爛的空地上,以及碧綠一片的大海,大口大口地貪婪呼吸著帶著泥土氣息和士兵汗味的空氣。
這是生者呼吸的人間氣息,而裡面,是死者呻吟的地獄!前田慶次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並沒有想象之中那樣淡漠生死,活著的生命的自由呼吸。是非常舒服和迷人的一件事。
“慶次,不要再去那裡了,現在那裡很危險,至少要等過了奠基禮,再去那裡不遲啊。”慶次回頭一看,是自己的主公黑川慶德,他溫和的如此對他說:“來,去和我一起喝酒吧!”
離開寺廟幾百米之後,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