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真的在荊芥的掌控下並未失控,就此黃柏也就放下了心來。
只是荊芥這些天一直都早出晚歸,很少在店裡面待著,而對於課業的荒廢,有了一個正經事情乾的他更是有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他要處理生意上的事情。
二月的利潤甚至要比之前幾個月的都要多出來三成多,菖蒲和黃柏對視了一眼,他們兩人和幾乎只是看賬目的徐夫人不同,他們是知道這個月可是沒有那麼多病人的。
雖然換季的時候病人確實要多一點,但是也絕對沒有到增加三成收入的程度,而且因為過冬的時候一些慢性病的病人都會提前購置好藥。
所以開春兩個月的業績可能還不如剛入冬時要好,若是多出一成半成倒也罷了,但是這也多的太多了一點。
徐夫人含著微笑用意義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黃柏,隨後再次翻了翻那賬本,就發現是這次購入藥材和例如柴火一類的日常支出大大減少了。
“母親,這木炭一類的我都是一次性購置三個月的,平均下來自然是要比師兄的少一些。”
荊芥的臉色在這些天開始慢慢的紅暈了起來,只是菖蒲總感覺對方的這種紅暈帶著一股虛浮感。
顯然,這是荊芥在給黃柏一個臺階來下,他微笑的著看著母親和師兄,黃柏卻皺了皺眉,這事情不對勁,那個什麼買薪柴三個月和一個月的藉口也就可以蒙一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蔡家貴女徐夫人。
他們的柴火可是在一個店鋪那裡劃了賬的,只是一個月一送,但是買可是一直在買,難道是自己之前被坑了,但是總不能所有人都在坑自己吧。
黃柏皺著眉頭,雖然他想要說些什麼給師孃,但是現在自己就是黃泥掉進了褲襠裡,越貓越黑,若是師傅在這裡,他還可以借步說一二。
但是師孃之前已經和自己有了間隙,此刻怕是隻會相信她那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兒子了。
這次會議結束之後,黃柏給師傅寫了一封信,差了郵差將信件給送過去。
只是當天晚上,那信件就擺在了徐夫人的桌面之上。
徐夫人將信件拆開,越看越感覺荒唐,這黃柏,自己還是看錯了他,以為是一介君子,沒想到只是個偽君子,真小人罷了。
到了現在還想要寫這些有的沒的去汙衊他的兒子,不過徐夫人最終還是沒有將那信件給投入火盆之中,她準備等到丈夫回來的時候拿這東西和那賬本,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寶貝徒弟到底是個什麼樣。
:()仙本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