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讓他滿意了,賞你一百兩白銀。”
舞姬原本的可憐楚楚頓了一瞬,之前內心中對這名貴客粗魯的抱怨瞬間煙消雲散,她身子骨就好像錦緞一般的滑向荊芥,隨後用溫柔的吐息包裹住了這名少年。
“好好享受,這裡我付錢。”
第一天的荊芥是逃也似的返回百草堂的,得知了事情經過的徐夫人連夜氣勢洶洶的去找了她的兄長,而一夜未眠之後,第二天的荊芥卻在一上午的猶豫之後以出去玩為由離開了百草堂。
酒樓之中坐在高臺上看著下面鶯歌燕舞已經開始感到無聊的厚朴看著那出現在視野內的荊芥時,原本那興趣缺缺的表演也突然生動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厚朴自身邊掏出了一柄鑰匙,直接扔到了荊芥的懷中。
“天字三號房,你的了,不想回去就住在這裡也行。”
“我,我只是為了讓你不要忘記和我舅舅的約定。”
荊芥被羞得紅了臉頰,只是這周圍幾乎有他之前無法接觸到的一切享樂,那些在小夥伴之間口口相傳的讓人面紅耳赤的故事在這裡也只不過是習以為常而已。
那種刺激讓荊芥這個被徐夫人和徐掌櫃保護在池塘內的小鯉魚如何能消受。
厚朴沒有反駁男孩那為自己找的拙劣理由,他有的是時間好好讓這位小少爺自己低下頭。
他很享受這個過程,比之那些已經一遍遍嘗試過的肉體刺激,這種來源於靈魂上的滿足顯然更加持久。
當天晚上,當酒樓依然燈火通明,而荊芥看著外面轉瞬即逝的天色慌亂的帶著一身的胭脂氣跑回了百草堂。
百草堂的燈籠依然亮著,在紅色的燈光下面,是一個坐在屋中板凳上的婦人
而在她的後面黃柏,蘇子以及因為到了睡覺點卻不得不陪著師孃而一下一下點著頭的菖蒲全都在。
荊芥躲避開幾人的視線,尤其是母親那平靜但是冷酷的視線。
“明天你和菖蒲一起打掃衛生,他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讓荊芥鬆了口氣的是,母親似乎並不準備繼續追究自己去酒樓的事情,這讓他原本提起來的心慢慢放了下去。
:()仙本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