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想必她大哥的事情她已經知曉了,正惶惶不安吧!我有必要給她回封信,告訴她他大哥在去蜀南的路上了。
擺好紙筆,看著乾巴巴的硯臺,我的目光在屋內掃視一圈,最終落在那盞還沒喝過的茶水上。
我告訴自己,沒關係的,自己用嘛,哪有那麼多講究!
上次口水都用過了,茶水真的挺不錯的。
如此想著,我蔥白的小手向那盞茶伸將過去······
我在那張小紙條上,畫了一個策馬狂奔的男子,在他前方,畫了幾根墨竹。
思來想去,蜀南也就是竹林頗多,說蜀南是竹海也不為過,所以,當初我才會在土村建竹樓,材料多,好取用!
煙柔看見這小幅畫卷,定能明白其中含義。
我將那紙條捲了一卷,裝進像個揹簍的小竹筒裡,封好蓋子,提過正在茶盤中大快朵頤的小耗子。它吃得正酣,突然被我打擾,不滿地發出“吱吱”聲。
“行了,事情辦完了再回來吃,這些我都給你放洞口,讓你一次吃個夠!”將小竹筒給它系在背上,我扯了扯它長長的鬍鬚。
小耗子這才滿意,從我手裡掙脫出去,飛快地鑽到木架子後面。
看著被它啃了一半的那塊糕點,我微微搖頭,這傢伙上輩子是頭豬吧?
以它的食量,竟能一次吃這麼多,真是奇了。
我起身拿過盤子裡那幾塊糕點,來到木架邊上,輕手輕腳將木架子微微拉開了一些。
眼前的情景,差點沒讓我笑岔氣!
只見方才從我手中掙脫的小耗子,此時正在跟那小小的耗子洞較勁兒呢!
它圓滾滾的肚子,竟然卡在了小小的洞口,小身子一使勁兒,長尾巴蹦得直直的,可怎麼也進不去洞裡。
“你上輩子恐怕真是頭豬!”我不由得搖頭嘆息。
看來,還得我幫它一把!
我伸出一隻腳來,以鞋尖抵著他的屁股,微微一使勁兒,它那圓滾滾的身子才塞進了洞裡。
只要他進去了,就沒事了,洞裡的空間比洞口要大一些,它那圓滾滾的身子,就是在裡面撒潑打滾,也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將它塞進洞裡之後,隔著牆,我聽見它“吱吱”了兩聲,窸窸窣窣的聲音,便遠去了。
我將那幾塊糕點小心翼翼地塞進洞裡,才站起身,將木架子重新擺放好。
沒過兩日,朝中便傳來訊息,說是南榮軒自覺罪無可恕,向皇上請命,流放關外,此生再不回南國!
此訊息,一夜之間便傳開了。
次日,朝堂之上,一眾老臣請皇上應允南榮軒所求,以保社稷長治久安!
南瑾瑜氣悶不已,於宣政殿上甩袖而去,叫此事容後再議。
與此同時,祁星落將洛皈塵於天牢消失一事的結果,也公諸於眾。
祁星落奏明皇上,說洛皈塵在大牢中打翻燈燭,畏罪自焚!
我猜是這南瑾瑜授意,他還是想給洛皈塵留一條活路的,便勒令祁星落,儘快查明此事。
洛皈塵本就是先皇留給南瑾瑜的人,與旁的勢力並無勾連,南瑾瑜對洛皈塵是信任的。況且,在天牢時,也不曾有人進去看過洛皈塵,根本沒有人能將洛皈塵活著從天牢救出去!
當然,我除外!
天牢四壁完好,除了被燒得黑漆漆的,並無其他可疑之處,這叫祁星落如何去查?
可這件事,祁星落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查明?
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閒在府上這幾日,我順便將改造軍備圖紙全部畫完了,溫行舟來府上探望我時,我將圖紙交給他,讓他帶給陳墨。
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