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明的介紹下,蕭正瞭解了保安部的工作流程:每兩人一組,每組巡視三至四層,每日輪換一次樓層。目的就是防止保安長期停留在固定區域與女員工混熟,進而發展地下情。最過分的是保安在常規巡邏期間禁止使用電梯。目的有二,一是避免佔用電梯,耽誤員工的緊急彙報。二是防止男保安與女員工同處電梯之中,進行不為人知的私下交流。可謂封殺了男女溝通的所有途徑。變態之極。
“雖然不能私下交流,但每天能在如此環肥燕瘦的環境裡工作,對我們的身心健康還是很有裨益的。”蕭正心潮湧動,感慨前二十五年算是白活了。今兒一下午的巡邏,見到的女人居然比前二十五年總和還要多。
唐明苦笑道:“再過幾天,你就會發現這種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有多麼難熬。坦白說,我倒希望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醜。起碼心理不會失衡。”
“功夫不負有心人,鐵杵都能磨成針。我相信只要肯花心思,花姑娘都是我們的!”蕭正鬥志昂揚道。
因為是上班第一天,作為一組組長的唐明對蕭正格外開恩,沒給他安排守夜的工作。在保安部的特別就餐點吃過晚餐,就放他離開了。
也許是正式開始上班,蕭正的心情說不出的激動,也不像往常在外面晃盪到凌晨才回家。去超市買了些生活品,就直奔家中而去。
只是他租的房子太偏,距離帝國大廈足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途中還要倒兩趟車,原本五點下班的他磨蹭到夜間八點才下最後一趟車,不可謂不艱辛。
夜間的明珠空氣還算清爽,擰著塑膠袋的蕭正迎風點了一根菸,慢悠悠往家中踱去。餘光卻不著痕跡的掃向角落的黑暗身影。
“還跟著呢?”
蕭正心中來氣,卻又無可奈何。
從他下班離開帝國大廈,就有三個私家偵探分階段跟蹤自己。途中連撒泡尿也被記錄在案,事無鉅細到蕭正懷疑這幾個傢伙會在自己睡覺的時候趴在窗外偷窺。令人煩悶。
蕭正倒不是沒能力甩掉這群還算專業的私家偵探,但他知道這群人肯定是林畫音派來監視自己的。甩掉必然會引來林畫音的不滿與緊張。索性就讓他們跟著。可林畫音明顯有點得寸進尺了。非但在路上跟,連回家也監視。還給不給人一點私人空間?
要不是那天一覺醒來發現滿床單的血跡,蕭正心裡稍稍有些愧疚,他絕不會任人擺佈,簽下什麼狗屁婚姻契約,還被跟蹤得渾身難受。放在以前,他恐怕直接就上去廢一個以示警告了。哪至於如此憋屈。
搖搖頭揮去那些煩悶的思緒,蕭正大步回家。
“咦?我的行李袋為什麼被丟在路邊?”
蕭正大驚失色,兩步衝上去提起笨重老舊的行李袋,惱羞成怒的朝房東家視窗喊道:“喂,我說張大媽!你憑什麼把我行李丟出來?咱們不是說好了下個月開工資就把房租交給你嗎?你大晚上的把我拒之門外,還有沒有合約精神?信不信我去居委會告你!”
啪嗒。
二樓亮燈的窗戶轟然推開,一個正在燙頭髮的中年大媽面目猙獰的罵道:“去告啊!就你還有臉和我講合約精神?老孃好心收留你。你非但不知道知恩圖報,還三天兩頭跑我廚房偷吃東西。今天居然把我女兒送我的三頭鮑煮粥喝了!你還要不要臉?”
“這些我都可以解釋!”蕭正急了。大聲替自己辯解。“去廚房找吃的是因為我肚子餓,而且我哪次吃完東西沒給你在桌上留下錢?你怎麼能如此汙衊我的清白?”
“留下錢?”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張大媽就徹底暴走了。“你丫上次偷吃我給女兒準備的一鍋極品燕窩,就留下三塊五毛!把我老公準備送禮的一瓶茅臺喝了,留下五塊八毛!這也叫給錢!?”
蕭正辯解道:“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