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斷斷續續的又說了幾句話,華璐應和著,等到給男孩上完藥,她便準備離開去找男孩的母親。
在她離開之際,男孩再次出聲:“姐……姐,我叫,小茲。”
“原來是小茲弟弟。”華璐回頭甜甜的叫了一句。
男孩對著華璐笑了,像是昨天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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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璐帶著小茲的鐲子來到隔壁屋。
在進門時,門口的人提醒道:“少主,厄運之軀十點就要下山前往祭祀臺了,您只能進去半個小時。”
“知道了。”
他們用的是奤族話說的,華璐聽不懂,但是進入竹屋後,男孩被迫翻譯了對話。
進入竹屋後,華璐看到一個婦人坐在桌子旁。
婦人身上的衣服是嶄新的正服,頭髮梳的整整齊齊,髮飾和首飾佩戴的很全,甚至臉上帶著特有的妝容。
給人感覺像是去參加什麼重要的活動。
看來正是小茲的母親了,在為十點的祭祀做準備。
華璐坐在小茲母親的對面,把兩個鐲子放在桌子上。
其中一個是小茲的鐲子,還有一個是她來之前從嬰兒手上取下來的。
小茲母親看見兩個鐲子時,淚水從精緻的臉龐上滑過。
“小菘還活著嗎?”婦人哽咽地問道。
“活著,你不問問小茲嗎?”華璐見婦人盯著小一圈的鐲子問她,就猜到小菘應該說的是那個嬰兒。
“小茲?小茲她出事了嗎?”婦人明顯愣住了。
華璐見她不像是裝的,便說道:“小菘還活著,我哥哥救的。小茲出事了,被他派人打的半死。”
華璐指了指被初洵拉著的男孩,告狀。
婦人順著華璐指的方向看去,慍怒出現在臉上。
“漢諾!你大膽!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小茲哥哥!”
“你大膽!我的名諱是你能叫的?”叫漢諾的男孩端著架子,不卑不亢地跟婦人對話。
婦人起身,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小少主這個稱呼你不配!”
華璐見那婦人並沒有示弱,腰板挺得很直,那是一位母親對孩子勇敢地維護。
“你們之間的恩怨之後在解決吧。”華璐出言阻止道。
“你剩餘時間不多了,還有不到半個小時。”
婦人聞言看向華璐,平復了一下心情後,重新坐回桌子前:“你的條件是什麼?”
華璐聞言很滿意,果然是聰明人。
“我只要祭祀臺上那根和木雕相連的軸。”
婦人愣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不知道華璐說的是什麼。
華璐見狀解釋道:“就是用古老的骨頭製成的物品。”
“原骨行嗎?”婦人反問道。
“是骨架嗎?”華璐還是第一次聽到原骨這個詞。
“差不多。”
“你的意思是你們這裡還有其它這樣的骨頭?”華璐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問道。
“有。”
華璐按住心中的激動,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從她上山後,空間的提示詞一直是深紅色的原因了。
“那我只要這些,有多少要多少。”
婦人以為眼前的女孩就要一根,沒想到是全要,為難道:“我只能給你我手上有的。”
“沒關係,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華璐怎麼會放棄來之不易的骨器呢,她都要!
“我答應你。”婦人果斷答應了華璐的要求,命和身外之物比起來,不值一提。
漢諾震驚地聽著兩人的交易,慌張地對華璐說道:“我給你!你要的我全給你!你來幫我!”
婦人見狀,緊張地看向華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