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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棺材裡沒有任何屍體,只有一個用黃紙紮的紙人。在引縱。
看著這黃紙人,胖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他也看到了我不停擠眉弄眼的表情,他雖然虎,但又不是傻子,忙跟我出了這個房間。
走出房間後,我下意識的就扭頭朝身後看了一眼,我想看看那中年男人在幹嘛,為啥就這麼簡單的讓我兩走了。
好傢伙,這一看不打緊,我膀胱差點給嚇炸了,尼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房子裡的蠟燭全部熄滅了,我壓根看不到那中年男人了。可是我卻能看到那牆壁上的遺照,而且看得特別的清晰,也不知道黑燈瞎火的,為啥這遺照卻那麼清楚。
然而,下一秒我卻再也管不住我的膀胱了,尼瑪,在我的視線快要離開這張遺照時,照片上那中年男人的嘴角突然一陣上揚,衝我勾勒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這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啊的大喊一聲,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屁滾尿流的一口氣衝出了這棟小洋房。
過了約莫十幾秒,胖子才追了出來,追上我後胖子立刻問我跑啥呢,驚魂甫定的我直接跟胖子說我看到那張遺照上的男人笑了。
我剛說完,胖子也笑了,他說我傻逼,問我是不是又擼了,你還別說之前在小美家確實擼了,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一時間還真有點不好判斷剛才看到那中年男人笑,到底是不是我太緊張了,出現幻覺了。
胖子提議再回過頭去求證一下,我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腳,叫他自己去,他似乎也不像之前那麼膽大了,衝我搖了搖頭,他說今天這事確實有點古怪。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將胖子從小美家莫名其妙消失,最後出現在棺材裡,醒來後還伸手掐我,說我是楊超的事兒都給他講了。
聽了我的話,胖子一個勁的在那撒舌頭,同時不斷的在那嘀咕著,古怪,古怪,有人在搗鬼,他說他一定要找到真相。
我暗示性的對胖子說:“胖子,你說不會真的不是有人搞鬼,而是真的有鬼吧?”
這一次沒像之前那樣,斬釘截鐵的說沒有,而是皺著眉頭說,不應該啊,咱受過高等教育的,要相信科學。
不過剛說完這句話,胖子又在那自言自語道:“真是他孃的奇了個怪了,我感覺我之前沒做夢啊,我是真的看到楊超在那兒了,可是楊超不是死了嗎?奶奶的,看來老子這麼剽悍的身軀也得戒擼了啊,我不會是也出現幻覺了吧。”
胖子越說我越有點害怕,畢竟我也是見過楊超的,我朝胖子靠了靠,小聲對他說:“胖子,你說楊超不會真的變成那玩意了吧?”
胖子捏了捏下巴,對我說:“幾把的,咋可能,反正我是不信,我覺得還是有人在搞鬼。可是,剛才見到的那些棺材……維子,你比我有文化,你告訴我,前兩口棺材是不是一個寫著楊字,一個寫著張字?”
看來胖子也看出來了,我也不想嚇他,但更不能瞞著他,所以我衝胖子點了點頭。
見我點頭了,胖子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跟我要了根菸,狠狠吸了一口,然後才在那分析道:“我日他娘了個腿的,楊超死了,難道下一個就是我了?幾把的,到底是誰在搞鬼啊。”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如果真要說是誰搞鬼,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小美了,可是我感覺小美這麼做又沒啥理由啊,難道說她知道我們宿舍幾個私下裡常說她壞話,所以要一個個報復我們,讓我們都去死?如果真是那樣,那小美簡直就是變態了,可是我感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