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有可能功虧一簣的。
這個事母親是做不了的,只能勞煩妹妹了,她表示沒有問題,反正她開學還早著呢,等過幾天她再來看看。母親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在家了,她們準備先回去家裡看看情況,和父親再商量一下,把大致的情況互相溝通一下,先有個基本的共識,接下來具體要怎麼操作還是等等再說吧......
自從上次bill給了我關於那個日本搪瓷客戶的資料之後,我這邊也很快就給出了報價,原以為他這麼熟的關係,應該很快就會有回應才是啊,可誰知,過了這麼久,竟然一直沒有什麼回覆。臥槽,我也不能說什麼啊,首先我不太方便問他啊,我這每天忙的顛三倒四的,又不是公司的活,沒有什麼進展的話,我倒還省事了呢。
其次,就算當時他是說了要和我合作,可是他心裡到底誠意有幾分,我還真的摸不大透,所以說,我不主動是最好的策略,成了,意外之喜,黃了,情理之中,反正對我來說,無所謂,任它風吹浪打,我自穩坐釣魚臺......
可是人生往往就是充滿了喜劇性,你越是不報以希望,它卻偏偏就要敲打你一下。
24號,我正在東莞出差呢,忽然bill從臺北給我來了電話,說日本這邊有兩款產品想先打個樣品出來,他們想看看表面處理是否能達到要求,如果符合要求的話,那客人下個月就來大陸考察一下工廠,準備下單了。
我很高興啊,畢竟自己的付出有結果了啊,連忙說,好啊,好啊,是哪兩款啊?您給我報一下圖紙編號,我馬上去處理。
可是當他把圖紙編號報給我之後,我查了半天,沒有這兩款啊,您這是搞什麼啊?
bill聽我這麼說,想了大半天,才恍然大悟對我說,阿瑟,不好意思,我想起來了,這兩款圖紙應該沒有在這次的報價單裡,當時客戶說先不用報,所以我就沒有拿給你。
我去你奶奶個腿的,我心裡說呢,你真行,那怎麼辦?這首先得先報價吧,不報價就打樣肯定不行啊,這圖紙您是發郵件給我還是等您回來的時候再給我,又或者寄快遞給我呢?
不用,圖紙不在臺北,在深圳呢。這樣吧,你明天上午去我家裡找陳小姐拿,我等下就給她電話,讓她準備好,如何?
好吧,那我明天上班的時候順路去你家裡拿吧......
25號,禮拜六,因為要去bill家裡找陳小俠拿圖紙,所以我提前了10分鐘出發,到了皇家翠苑,按照bill提供的地址上了電梯到了1202門口,“咚咚咚”敲了敲門,沒有回應,隔了幾秒鐘,我“咚咚咚”又敲了幾下,還是沒人。沒有辦法,我又沒有陳小俠的電話,只好再等了一會兒,如果還是沒人開門,算球了,走人。就在我第三次敲門之後沒有回答,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門“吱嘎”一聲開了,隨即傳來一聲慵懶,“誰呀”。
我定睛一看,陳小俠打著哈欠,兩眼惺忪,一頭烏黑如墨的過肩長髮自然下垂,襯出一張白皙、清秀、俊俏的臉和白嫩的香頸,頸下帶了一條芙蓉晶項鍊,身穿絲綢的睡袍,腰間用束帶隨便的紮了一下,胸前敞開了一大塊,兩個白球呼之欲出,露出了一大半,白嫩的玉腳上配了一雙銀灰色的軟底拖鞋,活脫脫一個嫵媚少婦的模樣,身上洋溢著一股讓人血脈賁張的氣息。
我趕忙把眼睛往旁邊一挪,說道,陳小姐,我是阿瑟,bill和您說過了吧,我來拿圖紙的,不好意思了,耽誤您睡覺了。
她這才睜大了眼睛,一看是我,忙嫣然一笑,說,奧,是阿瑟啊,快進來吧,我去給你拿。
呵呵,我就不進去了,在門口等您吧。
沒事,進來吧。說著,她把門開大了一點,屁股一扭進去了,我不能再推辭了,便跟著進了門,不過我只是站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