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口口相傳的指導下操控著火炮瞄準發射。
「轟!」
發射的瞬間,他感覺整輛坦克都跟著顫動了一下,炮彈將剛剛機槍掃過的地方炸出一個煙塵瀰漫的缺口。
這他媽才是屬於男人的浪漫!
今天整個訓練營地就只有他一輛坦克,想怎麼開就怎麼開,想怎麼炸就怎麼炸,人員早已經撤離,就算是誤炸了建築也無所謂,爽就完事了。
一邊操控著大炮亂轟,一邊享受身嬌體柔的美女服侍,青山秀信感覺那些高檔會所跟這比起來都弱爆了。
整整兩個小時,他清空了坦克上兩挺機槍的子彈和四十發炮彈,且也在兩名女兵身上清空了自己的子彈。
畢竟今天浪費了第七師團那麼多彈藥,付幾個億的軍費算禮尚往來。
坦克把青山秀信送回指揮中心。
「青山君,怎麼樣,過癮嗎?」看著青山秀信鑽出來,富山英昭問道。
青山秀信哈哈一笑,從坦克上面跳了下去,「過癮!真是太過癮了!」
槍炮與美人齊鳴,酣暢淋漓。
「過癮就好,只要你有空,這邊隨時歡迎你。」富山英昭拍了拍青山秀信的胳膊,揮揮手示意坦克開走。
對他來說,坦克,彈藥,女兵這些都是不需要花費什麼成本的,能拿來和青山秀信增進感情可太值得了。
青山秀信說道:「一定,一定。」
以後壓力大的時候就可以來這邊發洩發洩,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由於富山英昭熱情相邀,青山秀信決定再住一晚上,第二天回札幌。
晚上,酒宴散場,玩了一天的青山秀信也累了,早早的回房間休息。
「咚咚咚!」
他剛洗完澡,敲門聲就響起。>br />
青山秀信微微一笑,他還以為是上田花音又淺草了,等開啟門卻發現是富山英昭,頓時一愣,「富山君?」
幸好開門的瞬間沒說什麼騷話。
不然富山英昭會嚇得菊花一縮。
「一猜就知道青山君還沒睡,喝兩杯嗎?」富山英昭晃晃手裡的酒。
青山秀信知道他多半有關於自己的私事相求,否則不會在剛剛晚宴上不說,非得這時候才獨自找上門來。
「當然,富山君請進。」青山秀信隨和的笑笑,側開身體邀請他進屋。
富山英昭卻在原地沒動,搖了搖頭說道:「在房間裡喝未免太悶了。」
「那富山君你找地方吧,這裡是你的地盤。」青山秀信豁達的說道。
十多分鐘後,兩人坐在一輛坦克上一邊欣賞著星空,一邊推杯換盞。
兩人閒聊著近期的社會時政和花邊新聞,說說笑笑,很是放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富山英昭突然就收斂笑容嘆了口氣,心事重重的樣子。
來了。
青山秀信暗道一聲,很給面子的捧哏道:「不知富山君為何事憂愁?」
「我這個年紀,能讓我愁的除了孩子還能是什麼?」富山英昭仰頭灌了一杯酒,又嘆了口氣,「我有兩個兒子,長子還算爭氣,目前也在自衛隊服役,將來能繼承我的衣缽,但讓我頭疼的是次子,本想讓他在陸衛混口飯吃他還看不上,非得去從政。」
從政,是指希望將來在公務員這條路上有所成就,普通人考公務員不叫從政,只能叫找個工作混口飯吃。
「富山小公子有大志啊。」青山秀信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評價了一句。
「空有大志而無能力。」富山英昭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好在前年僥倖透過公務員考試,目前在琦玉縣知事廳當個跑腿的,聽說青山君的兄長在琦玉縣當議員,頗有人脈,不知能不能關照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