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休息了。」
彥川十郎隨手結束通話電話。
「爺爺,這件事恐怕就是青山秀信為了篡權一手造成的,他知道自己短時間內升不了職,但又不甘心一直只侷限於部長的權力。」全程聽完兩人對話的彥川憲友一針見血的說道。
對青山秀信瞭解越深,他就越來越沒有一開始那麼喜歡這個人,這個人野心太大,膽子太大,不守規矩。
彥川十郎點了點頭,「我知道。」
他一開始不清楚青山秀信在這件事你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但隨著知道的資訊越來越多早就看穿了一切。
「您知道?」彥川憲友一愣,隨後不解的皺了皺眉頭,「那怎麼還……」
「只要他一天還是我幹孫子,一天還比彥川家弱,那他掌握的力量就始終都是屬於彥川家的力量,為什麼要阻止他呢?」彥川十郎反問一句。
彥川憲友頓時語塞,「我……」
「你怕了。」彥川十郎一眼就看穿了孫子的想法,總結道:「你怕他野心太大,膽子太大,能力太強,會忍不住想他今天敢以部長之職篡本部長之權,將來會不會也敢這樣對你?」
「嗨!」彥川憲友羞愧而汗顏的低下頭去,有些難以直視爺爺的眼睛。
彥川十郎吐出口氣,語重心長的教誨著孫子,「憲友啊,你要搞清楚一點,青山秀信之所以能做成這一切是倚靠彥川家!只要他的實力超不過彥川家,就永遠威脅不到你,而你認為他的實力能超過我們彥川家嗎?」
「當然不能!」彥川憲友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又自豪的說道:「我們彥川家歷經幾代人奮鬥才攢下了深厚的底蘊,青山秀信縱然厲害,但憑他這一代人的努力不可能超過我們!哪怕他當上首相也依舊不如彥川家,而沒有彥川家支援他也不可能當首相!」
這就是出身豪門望族的底氣,哪怕三代單傳,人丁稀薄,但幾代人透過聯姻和利益交換等手段積攢下來的人脈丶金錢等等都不是有人短時間內能追上的,這些必需要時間的沉澱。
「是啊,既然如此,你在擔憂什麼呢?」彥川十郎點了點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可以敲打他,但不能限制他,否則就是在限制彥川家自己的擴張,也還會將恩情變成仇恨。」
「嗨!孫兒受教了!」彥川憲友雙手扶著膝蓋,畢恭畢敬的鞠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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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藤本貴榮將工作暫時交接給了山下久戶,自己動身前往東京。
山下久戶帶領警察本部全體部長在大門口送別,目送其車輛遠去後他轉身看向青山秀信說道:「本部長述職這段時間,本部的一切事宜就拜託青山部長了,我不擅長處理政務,還是把重心放在具體的案件上面吧。」
昨晚他雖然不在場,但憑藉他老好人的形象並不缺訊息來源,所以也清楚發生了什麼,這是公開表示自己無意與青山秀信爭權,也是讓其他人有事去找青山秀信,不要來煩自己。
說實話,因為和青山秀信一直當飯搭子的原因,他對其印象很好,做夢也沒想到其會幹出這樣的事,心裡難免因此對其多了幾分疏離和恐懼。
他這樣的人,不喜歡這種心機深沉而且權利慾極盛的人,還是還是各走各道,免得哪天會被其算計利用。
「嗨!」青山秀信鞠躬應道,他能感受到兩人之間已經隔了層厚壁障。
對此他並不意外,想當好一個政治生物那就別指望能有純粹的朋友。
除非這個朋友不是官場中人。
比如遠在韓國的藤本良一。
山下久戶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一眾部長眼巴巴看著青山秀信。
「都去工作吧。」青山秀信說道。
眾部長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