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驚變,野田背刺,邪不勝正(求月票!求月票!)
庭審開始,一切都跟著流程走。
按照計劃,代表檢方發言的鈴木純子宣讀中村真一的結案報告,並且以有前科為由,要求法院重判野田。
「被告,檢方對你的指控你是否承認?」審判長看著野田淡然問道。
鈴木純子看向他,給了他一個肯定的鼓勵的眼神,示意他大膽的說。
終於就要來了!
淺野宏文也難掩心中激動,緊握著的拳頭手心裡都已經滲出了汗水。
野田先看了鈴木純子和淺野宏文一眼,然後目光落在青山秀信身上。
青山秀信離他很近,此刻翹著二郎腿,嘴角掛著抹淡淡的笑容,雙手交織,右手緩緩摸著手腕上的手錶。
野田認識那隻表。
是自己父親和母親結婚時買的此生唯一一隻表,並且佩戴了幾十年。
父母養育自己多年,自己犯下的事情已經為他們蒙羞,難道真就要為了自己的自由而無視他們的死活嗎?
自己沒為他們帶去任何榮光,只帶去了無盡的麻煩,現在還要帶走他們的生命嗎?不,自己不能這麼做!
自己這樣的人死了也不可惜吧。
「砰!」一名法官敲了一下法錘不耐煩的提醒了一句:「被告人野田!」
「我……我有話要說!」野田滿臉痛苦的流著淚大喊一聲,同時一把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滿身傷痕,聲嘶力竭的吼道:「我遭遇了刑訊逼供!」
轟!
法庭上瞬間是一片譁然。
趕到現場的記者本來都只以為是一件普通殺人案,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意外之喜,連忙激動的紛紛拍照。
「看看這些傷痕還都挺新鮮,不知道是遭受過多麼嚴重的摧殘啊。」
「八嘎!哪怕是疑犯那也是有人權的!究竟是誰把他打成了這樣!」
「曝光,必須要追究責任……」
旁觀的人義憤填膺,怒不可遏。
一切如意料之中,淺野宏文和鈴木純子激動得臉色漲紅,兩人對視一眼後很有默契的同時看向青山秀信。
只見青山秀信原本臉上的笑容已經僵硬,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淺野宏文心裡頓時痛快不已。
青山秀信,你這個傢伙完蛋了!
等著接受正義的審判吧!
「檢察廳的人把我帶走後,鈴木純子和淺野宏文對我百般折磨,他們威逼利誘我在法庭上翻供,讓我說是遭警方刑訊逼供下才含冤認罪的!」
「警方沒有對我刑訊逼供,他們調查的都是事實,我確實鋌而走險殺了人,負責我案子的青山秀信警部和中村真一刑事都很好,他們一直想著幫我減罪,我絕不能對不起他們!」
野田流著淚,滿臉悲憤的說道。
鈴木純子和淺野宏文兩人的笑容頓時凝固,表情變得驚恐,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野田,腦瓜子嗡嗡作響。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有這樣!你在胡說什麼?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青山秀信拍案而起,滿臉憤怒,呼吸急促的說道:「觸目驚心!他身上的傷簡直是觸目驚心!我不敢想像他在檢察廳遭遇了什麼?鈴木檢察官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對得起胸前的徽章嗎!」
有不少記者認識青山秀信,本來對於他出現在這裡還有些奇怪,但聽野田說青山秀信一直想幫他後也就不奇怪了,更證明了青山警部的善良。
在百忙之中抽空來旁觀一位犯人的庭審,如此善良的他,在看見犯人受到刑訊逼供後如此憤怒也很合理。
「不!我沒有!我沒有!」鈴木純子連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