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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絲可能,她都不願意和這個披著人皮的人在一起。
容閔在上野地撿了些豬草,他抓到的那隻豬又大了一圈,現在已經有了足夠的食物,所以切豬草的任務就交給了容閔。
他弓著腰,雙手卻沒有停止,在他的身後,一條黑色的小狗,正在草地上奔跑著,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如此的陌生。渾身上下的毛髮都是黑白色的,就好像一團不小心沾到了一團白色的棉絮,或者是被一條母牛的皮襖包裹著,真是美極了!最有意思的就是數數那些搖晃著的狗狗的小尾巴。這條狗有一條與眾不同的黑褐色的尾巴,還帶著幾縷白色的絨毛,不時地左右搖擺,在太陽下閃閃發光,非常有趣。跑得有些疲憊的時候,它就藏到樹蔭底下,伸著舌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大叫了一聲:“傻子。”
容閔回頭一看,看到的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粗糙的衣裳,但布料卻要好很多,至少她的衣裳上沒有傷痕,而她的衣裳和她妹妹一家的衣裳都已經被洗掉了,她還是捨不得再去換一套,她認識這個女人,就是當初在山裡和一個猥瑣的男人做愛的那個男人。
容閔被她這一聲蠢貨給氣得不輕,也不去管王氏那邊該忙什麼。
王氏呵呵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說你是白痴,是不是很不情願?”
你是不是傻啊,你哪見過男人揹著籃子去砍豬的?
既然你不蠢,為什麼還要做這個?
“我知道你是誰,滾一邊去,我姐都說了,你和那個叔叔都是壞蛋。我不跟惡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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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誰,滾一邊去,我姐都說了,你和那個叔叔都是壞蛋。我不跟惡人打交道。”
王氏聞言,叉著腰笑道:“蠢貨,我與你素未謀面,今日才與你相見,你什麼時候認識我的?”
容閔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跟我姐在山上看到你了,你跟一個叔叔一起做拼圖,兩個人都是光著身子的,怎麼喊的這麼兇?”
我姐說,你沒一個好東西。
王氏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覺得這件事要是傳了,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可轉念一想,這蠢貨對感情一竅不通,只當是一場遊戲,可李氏的閨女,卻是個慫貨,每次見到她,都是低著頭,連面都不敢露。
王氏走向了容閔,她的嗓音很難聽,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神魂顛倒,但在容閔面前,他卻覺得她的嗓音很難聽,還不如他妹妹的嗓音。
王氏坐在容閔旁邊,伸手在他的胯下揉了揉,調侃了一句:“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小白臉。”
容閔被王氏這突然的動作給驚到了,整個人都被震得後退了好幾步。
但是,就在他這麼做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心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的小弟弟也開始有了反應。
王氏注意到了他胯下的東西,抬起了褲腿,正要走向他,卻被他一隻手按住,搖搖頭:“別過來。”
王氏拋了個媚眼,“我不會過去的。”
你知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氏笑眯眯地問道:“我怎麼能讓你懷孕呢?”
容閔垂下頭,陷入了思考。
“嗯,生子。”
可那是給女子用的,男人怎麼可能有?
容閔一聽,立刻喜上眉梢,這麼說,我可以跟妹妹有寶寶了?
王氏媚眼如絲:“好,好。王氏心中嗤笑:“看不出來,李氏還真有幾分姿色,真想不到,一個啞女要跟個痴兒,倒是郎才女貌。”
王氏越發的勤快起來,“等你結婚了,你老婆就能幫你做飯、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