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鶯棠走上前捧住蘇帷的臉,痴痴道:“帷哥哥你不要拿話哄我,你不是隨意糟蹋自己性命的人。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把我迎進門去,往後不管你和他要如何山盟海誓,我都是忍得了的。”頓了頓,又狠狠道:“若是你真因他傷了自己性命,我就把他捉拿回來,安他個密謀造反的罪名,非要把他抽筋剝皮千刀萬剮才行,到時候你若是不在了,可就真的沒人護他了。”
蘇帷沉默了片刻,竟然點點頭道:“公主說得很有道理。”
魏鶯棠笑了起來,將臉貼上蘇帷的,幽幽道:“今夜就是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了。這藥性子太烈,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把它用在你身上。只是若不如此,你必定是不會和我同房的,故而只能出此下策,帷哥哥你不要怨我。”
蘇帷將手虛虛按在她肩頭,“不會怨你的。”
魏鶯棠又笑了,“帷哥哥是不是覺得很熱,渾身痠軟,腹內有股熱氣流竄,那該是快了。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我們不等了,我們現在就在一起。”
說著就解下了緋紅色的外袍扔在地下。
蘇帷忍過一陣暈眩,緩緩睜開雙眼。
眼前明豔照人的少女正一臉獻祭的表情,解著裡衣的帶子。蘇帷抬起按在她肩頭的手,使力橫劈過去,一個手刀,魏鶯棠霎時暈了過去。蘇帷匆匆將她放回榻上,幾大步竄回薛慕房內。
薛慕正在泡澡,猛地聽見走廊上一陣迅疾的腳步聲,而後是砰砰的開門關門之聲,正想問蘇帷搞什麼鬼,突然浴桶中撲通一聲落下個人來,濺出巨大的水花,桶內的水被擠得溢了出去,一地潮溼水跡。
薛慕抹了把臉,問道:“你搞什麼鬼?”
蘇帷伸手攬住他不著寸縷的身子,委屈道:“我中‘夜夜春宵’了。”
薛慕樂了,“誰這麼不開眼啊,敢給你下這藥。”
蘇帷手在他腰|臀之間來回撫摸,委屈道:“皇帝那個不開眼的妹妹呀,不知道看上我什麼了,硬要和我睡,我再三拒絕也要和我睡,還給我下藥,若不是我機警逃了出來,現在就在床榻上受人侮辱了。”伸手使勁兒搓揉著薛慕白嫩的臀部,“我拼死抗爭才逃了出來,你要怎麼安慰我?”
薛慕被他這裝可憐的樣子逗笑了,“你看你這手腳都往哪兒擱了,這也是要人安慰的樣子?別是你擔心自己不行,吃了助興的藥,推到人魏姑娘身上吧?”
蘇帷手上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嗤之以鼻道:“我需要吃助興的藥?!欠|操了吧?!”
蘇帷的手越伸越百無禁忌,薛慕原本只是想要安安靜靜地泡個澡,卻莫名其妙被人闖進來吃盡了豆腐,也是冤得不行,只是身子被蘇帷握在手裡折騰,他只能喘著氣附和道:“開……開個玩笑,別這麼不經逗啊蘇公子……哎…!你往哪兒摸呢?!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啊!”
蘇帷手上力道更狠,“薛兄如此國色,天生就該是個讓人在床上操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不做君子了,我就要做個死在你這花下的風流鬼!”
薛慕被弄得狠了,一口口搗著氣,氣憤道:“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勞什子的風流鬼,真是個沒出息的!”
蘇帷笑罵道:“沒出息又如何?再沒出息,不照樣操得你下不了床。”
薛慕身子被人玩兒遍了,弄得又痛又爽,心裡唾棄自己被這人拿捏得不行,還心甘情願,嘴上就偏要和他反著來,“切,回回都是嘴炮,沒見你哪次真操成了的!不是說被下藥了麼?怎麼剛進這浴桶裡來的時候還是軟著的,別是下了藥都起不來吧?有隱疾也別瞞著,咱們有病治病,我不會嫌棄你的。”
蘇帷看這人身子軟成了一灘水,隨自己戳|弄,偏偏嘴上不饒人,一句句地回著,覺得頗有情趣,於是笑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