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擾一頓酒菜,總不能空著肚子餓回去吧!”
黃衣人道:“當然,當然,要不便喝一口湯也可以,你說是麼?”
紅衣人道:“可是主人硬是不理睬咱們,你看這該怎麼辦?”
黃衣人跨上一步,道:“這邊不是有座位?咱們倆就做個不速之客吧!”
他走去的方向,正是對著首席座位,就在兩人一唱一和之際,程云溪已霍然而起,見黃衣人走來,冷聲說道:“嘉賓遠來,請恕程某失迎之罪!”
黃衣人冷冷的道:“好說,好說,咱們的信想必閣下已經過目了?”
程云溪點點頭道:“老夫已瞧得一清二楚。”
黃衣人陰森的目光朝廳中諸人掃視了一眼,道:“閣下意下如何?”
程云溪義正嚴詞的道:“兩湖武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黃衣人一聽,慘淡的面容突然掠過一道殺機,怪聲笑道:“好志氣,好膽量,本使者今日看到第一個敢抗命之人,不過,話又說回來,閣下如果反抗,可會想到了那後果?”
程云溪斷然道:“老夫深思熟慮已久,既經決定,義無反顧!”
字字鏗鏘,落地有聲,周元大聲響應道:“不錯,兩湖武林絕不向‘恨天教’低頭。”
黃衣人朝他掃了一眼,不屑的道:“請恕本使者眼拙,大駕怎麼稱呼?”
周元哼道:“在下週元便是。”
黃衣人鄙夷的道:“本使者行道江湖以來,還沒聽說過尊駕的名頭,不過,尊駕既敢當眾慷概陳詞,本使者記下你就是了。”
藍金堂大叫道:“我等與周元意見相同,你要找就找咱們大家!”
黃衣人目光一轉,道:“真的麼?”
眾人轟然道:“當然真的。”
眾人齊聲附和,威勢頓時一壯,但是那黃衣人和紅衣人絲毫未把眾人看在眼中,哂然一笑,兩人先後大步到首席座邊,不待主人招呼,大咧咧的朝空位坐了下來。
黃衣少女看不慣兩人那種目中無人的姿態,大怒道:“赫連元、戚大方,說吧!你們究竟打算怎樣?”
追魂使者赫連元臉色變了變,陰冷的喝道:“女娃兒,老子姓名也是你叫的麼?”
黃衣少女哼道:“叫了又怎麼樣?”
程云溪不願愛女惹事,忙叱道:“惠蘭,這裡的事不用你多嘴!”
程惠蘭高聲道:“什麼多嘴不多嘴,不答應他們就是不答應!”
赫連元冷冷的哼,道:“女娃兒,你可知不答應的後果是什麼?”
程惠蘭憤然道:“你們狂言血洗本莊,哼,咱們拼了一死,也要和你周旋到底。”
赫連元陰鷙的目光從少林、武當、峨嵋以及尚曉嵐等人身上掃過,不屑地道:“別以為請了幾位幫手便可太平無事,須知他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
瞭然大師冷冷介面道:“赫施主好說了。”
赫連元:“你可是不信麼?”
瞭然大師道:“追魂使者名震武林,老衲怎敢不信!”
赫連元點點頭道:“既然信了,那就用不著在這裡替人作後臺,還是快快回少林去,自個兒先料理一下後事要緊。”
瞭然大師忍了一忍,從桌上斟了一杯酒,他執杯後,對赫連元諷刺之言假裝未聞,含笑道:“多謝赫施主關照之言,老衲無以為報,借花獻佛,權代主人敬你一杯酒如何?”
眾人知他以敬酒為名,實際要和赫連元較量內功,心中都想:“讓瞭然大師試一試也好,好能將赫連元挫敗,今日之事便能化險為夷,萬一不幸瞭然大師敗了,自己這邊還有許多人,就是聯手而鬥,也不讓追魂、奪命兩使者得手而去。”
赫連元仰天打了個哈